紧,房子没了杀你全家,这是什么逻辑?
“好歹我也在那里住了十几年,就当留个纪念。”黑斧轻轻叹了口气,提着武器站起身来准备上楼。
一般人肯定会觉得他很冷血,要搁在别人身上自己的家乡被杀了个精光,早就血灌瞳仁,二话不说跟敌人玩命去了。可我从他的态度中感觉出一股深深的无奈感,他是一个从小跟那种环境下长大的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当地的坏境,事物,危险性了。
他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在那里生活的每一个父老乡亲,总有一天会因为外来入侵丧失生命,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他同时也明白,即使这次他的镇子已经没有活口,不久之后也会有新的生命去入住那里,周而复始。
我跟着他上了二层,来到他的房间,黑斧从行李中找了两个看上去像个铁球似的东西,扣在了斧头的两端,“这还差不多。”他掂了掂分量,自言自语地说。
我试着提了提加重之后的武器,胳膊蹦的老直也没能举起来,“你加了多少斤啊?”我不禁问道。
“不多,一个一百斤左右。”黑斧笑笑说,“你身体不行啊。”他拍拍我的肩膀。
二百五十多斤,你当我是练举重的啊。我挺怀疑他能不能把这个沉家伙刷的行云流水,虎虎生风,不过瞧他刚才试分量的轻松劲,我的担心纯属多余。
黑斧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他除了和红毛在一块的时候能多说几句以外,基本上不太动嘴。尤其是我这个和他没啥共同语言的小年轻,就更是轻言寡语。我挺发愁这个问题的,别的团员都没到,早知这样我就晚点来了,与其跟他受罪,还不如留在学院和专家妹妹调**,那多惬意。
想着想着,外面突然吵闹了起来,我凑到窗户边上往外一瞧,屋子下面乱哄哄的,不少来看酒馆热闹,在门外等候动静的群众四散而逃,跟大白天见到鬼差不多。
“什么情况?”我隐约听到了马蹄声,正愁没地方解闷呢,事就来了。“咱下去看看?”我扭头问黑斧。
黑斧正在练习拆装新武器,估计原理跟老的没多大区别,只是难度加大了,所以弄的还有模有样。他先是摇了摇头,没有心情去搭理杂事,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冲我挥挥手,我们二人走出酒馆。
酒馆所处的街道上已经不见人影,有些居民的移动小摊都没来得及收,水果蔬菜撒了一地。我捡起一颗在地球上没见过的水果,看着像橘子,颜色是蓝的。拨开外皮,里面的果肉是一个完整的球,我啃上一口,味道半酸半甜,感觉还不错。
马蹄震地的声音越来越响,我往街的出口看去,几十个人影正在草原上飞奔。“呵,来者不善啊。”我把皮扔到一边,这群人身上可没反射出亮光,一看就不是国家的兵马。
“这些边境小镇,盗贼经常出没。”黑斧把武器拼装完毕,看似憨厚的脸庞带着点小兴奋。
这家伙不是动了杀意吧?人还没看清呢,就判他们死刑,我心里为这帮即将来到的盗贼们感到悲哀。
人影近了,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行头。这帮家伙每个人披着一件覆盖长毛的披风,看起来跟狒狒挺像。长长的络腮胡子,凌乱的披肩发,山顶洞里的野人也就这般长相吧?令我震惊的是他们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把长枪,枪身插着一个人的身子。
带头的首领长枪上插着的是一个被削去四肢的**女人,她的脑袋顶上露出一小截枪头,鲜血染红了枪身。她的眼睛向上翻看,瞳孔已经藏在了眼眶之中,神色充满了惊慌,恐惧,绝望。一半舌头伸出嘴外,下巴和嘴角都是猩红的,血顺着脖子一直流到**的胸膛上。
后面的小弟枪身上扎了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各不相同的死尸,甚至有几个家伙上串着小孩的身躯,他们互相吹着口哨,满脸狰狞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