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绢擦了一下眼角,恨声说道:“我就不该相信那些混蛋的。”
这时严楚源走了进来,看着白绢叹口气说道:“你这个丫头啊,做事总是那么冲动,一点不经过大脑。”
庞雨急忙问道:“主任怎么样?有消息没有?”
严楚源摇头:“昨晚我就把事实经过报上去了,至于上面能不能采信,看天意了。”
就在这时,白绢的电话响了起来,拿出来看见是杨洛打来了,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容,“你来了吗···好···我去楼下接你。”
说完挂断电话,站起身向外跑去。一出来看见杨洛站在那,纵身扑了上去。搂着杨洛的脖子,委屈的一阵大哭。
杨洛一阵苦笑,女人,无论平时表现的怎么强势开朗,最后受到委屈的时候,还是要用哭来表达。
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推开她,“好了!好了!在哭就不漂亮了,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给你出气。”
白绢撅着嘴说道:“我的心都受伤了,你就不能把肩膀借我多靠一会啊。”
这时庞雨和严楚源也走了出来,“杨大哥!”
严楚源也喊了一声,“杨先生!”
杨洛点点头:“怎么回事啊?”
严楚源叹口气说道:“还不是白绢做事不用大脑,被人算计了。”
庞雨说道:“前几天台里新闻部接到反应凌河县金城镇造纸厂严重污染的信件,然后让我们去采访一下。我们去了之后,发现污染比想象的还要严重。一条废水沟里流淌的全是黑水,臭气熏天,直接流进大凌河,夏天附近居民都不敢开窗户。我们采访完开车还在半路上,接到了一个自称姓姚的副厂长电话,他约我们出来沟通一下,当时我不想去,可娟姐说也许能在他嘴里套出什么内幕来,我想想也是,又把车开了回去。到了约定的酒店,那个姓姚的副厂长已经到了。他说给我们两万,希望不要报道。我们怎么可能答应,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向我们道了歉,出去打电话。他刚刚出去,突然出现十几个人把我们围住,对我们又是拍照又是录像,还有一个人把姓姚的放在桌子上一个包打开,里面全都是钱,到这时我们才知道上当了。等那些拍照的人离开,姓姚的回来了,说要告我们敲诈。我们两个都很气愤,不过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第二天台里就派来两个人对我们调查,而且还听说造纸厂已经把我们告上了法院。”
杨洛一笑:“你们采访的视频和稿子还有吗?”
白绢点头:“有!”
杨洛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什么都不要做,电视台要查你们就让他们去查,造纸厂要告你们就让他们去告。”
“啊?”白绢张大嘴,“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杨洛安慰的说道:“放心吧,你们台要是公平的对待这件事情,你们两个自然就会没有事情。要是有人想趁机兴风作浪,我杨洛会把他收了。”
有了杨洛的话,两个人也松了口气,“杨大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请客。”
杨洛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六点多,“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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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大富华酒店,一间套房内,一名二十多岁的女人,浑身赤|裸的趴在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上。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粗粗的喘着气。
过了一会,女人娇媚的说道:“何总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都等不及了 。”
何总监淫|荡的一笑,露出满嘴的黄牙,搂着女人的脖子吻了上去。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很快掩饰过去。
过了一会,女人推开何总监,腻腻的说道:“何总监!我的事情到底怎么样啊。”
何总监拍了拍女人雪白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