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阿璋本就聪明,早先一眼就能看穿她不是下人,这下他自然也就能将夏镜的身份知道通透了。
“五小姐在看什么?”发现夏镜花的走神,妞子也扭头朝后面屋子的方向看,阿璋赶紧低下头从窗户后面闪躲开。
“没什么,你来找我,可是有事?”夏镜花笑着一语带过。
“我是来向五小姐您回话一声,昨个儿您交待我的事,都办好了,这是当票。”
夏镜花接达妞子手里的当票,妞子就又接着笑呵呵地道:“我把那玉佩拿到了城里最大的汉升典当行当了,可是足足得了五十两银子呢。按五小姐您的意思,把这些银钱全分给了下面进新府的下人们,大家可都乐疯了。哦,不过五小姐您放心,我也都说了,谁也不许把这事儿说出去,否则不仅自己的银子会没有,其他人的银子也都会脱手,谁走了消息,大伙儿就把谁捆起来丢进粪坑里去。”
人就是这样,自制力有时候是十分不可靠的东西,明知道说一些话,做一些事会对自己不利,但有时候往往还是会大意,忍不住。但是,当利益关系上升到一个团体的时候,如果任何一个人的大意,就会引起一个团体,一批人的利益受损的时候,那么所有人都会在自制的同时,受到所有团队里除自己之外的所有其他人的监督,甚至是威胁。牵一发而动全身,损一人而害大家,大隐于众,其实是保密的一种险中求胜的方法。
这次的事情也是一样,让妞子将钱平分给所有新进府的人,保证所有人都受惠,这样在新人团体里,就形成了一张无形的网,将这批新进府的下人包罗到一起,不自觉地成为一个队伍。
欺生是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出现的情况,府里老人,与新人之间的隔阂,老人对新人的欺压,使派,让府内的下人有新老两派之分。老派的下人多半都归大娘所用,站在了府里公认的最强势的那一边,夏镜花无从打动,而夏镜花这次的重金打赏,则悄然将新入府的下人一派朝自己拉了一点,虽然这些下人目前不过都只是府里最低等的粗使下人,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如此甚好。”夏镜花冲妞子点点头,目光落向妞子手上的拿托盒子。
“哦,这些是在厨房帮工的几个姐妹早起给五小姐你做的,五小姐您偿偿可还合味口,若五小姐觉得还行,以后就每天早上给五小姐送早膳。”妞子忙介绍着,将食物送到了夏镜花面前。
夏镜花看了看,这些点心面饼虽比不得大娘和夏妍们的早膳,但比起自己从前喝的白粥和粗面馒头要好多了,笑着接过手,道:“替我谢谢她们。”
“五小姐太客气了。”妞子憨厚地笑了。
“对了,妞子,你可否帮我一件事。”
“五小姐您吩咐就是。”
“我瞧着你们现今丫环的衣裳颜色和花样不错,你回去替我寻寻,送一套来。衣裳旧些也无妨,不过此事你不要让别人知道,以防别人说闲话。”
“这乃是件小事,我这就去寻一套来给五小姐。”
妞子笑应着,向夏镜花行了一礼,从旁边退下出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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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满城热闹,各种商贩今日特别勤快,不仅是沧州城内,连同城外附近各个村镇的百姓,也因七夕而齐聚赶集,天还未黑,街上已经人满为患,街上的花灯摊子比平日多了几倍,各种蜡烛烟花这类的节日用物也都全摆出来卖,且买的人甚多。
夏镜花白天去一品天香楼,在天香楼里做了一整日的菜,客人满到爆。
一清早,夏镜花让刘老板在门口挂上了一份大字通告,今夜一品天香楼将有七夕诗会活动,但凡参入者皆有免费菜式相送,而前来围观者,也会有幸运观众,一但被挑中即有其他好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