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太子,独孤承。
“四皇弟,好巧呀,今日能在这里遇见。”太子开口,虽说着玩笑一般的话,却语气不善。
“见过太子殿下,与太子殿下偶遇,也的确是巧。”独孤锦衣拱手,作了作行礼的姿态,就着太子的话,应了顺应了他的话回复。
“四皇弟受父皇之命代巡天下,本应在四处天下行走,如今这般携众兵在此,意欲何为?莫不是将父皇的谕旨不放在眼里?”
“太子说笑了,臣弟我受父皇之命游行天下,体察民情,自然不敢怠慢忤逆,所以一直未曾回晋都,就是在天下各处行走,目前才来到沧州,也是在执行巡游之旨。至于携众兵一事,只怕是太子有些误会了,这些不过是一琼州知府因知本王在此,而派人来相迎四弟我放去琼州的,乃是琼州知府的客气有礼之举,太子所言的意欲何为,真是折煞冤枉了琼州的知府大人了。”
太子没料到,独孤锦衣仅凭着随便几句话,就将她提出的定罪疑惑之处全部推挡开来,洗脱的一干二净,半点不沾身。心中不悦之际,道:“即是迎你去琼州,那何以你出现在此?”
“臣弟随众人一道打算出城去琼州,路经街巷,见此处火光四起,听闻有贼人在此作乱,臣弟身为王爷,自然不能任由百姓受贼人欺辱,这才赶来想要一探究竟。”
“本太子还从来不知四弟你也心系民生呢。”太子半笑着开口,语气依旧是不太善。
“论起关心民情,臣弟远不及得太子殿下,若早知太子殿下会来此救助剿匪,臣弟也就不必多跑这一趟了。太子英武,想必这些贼子退去,也是闻太子殿下之声才心生害怕,急于逃命去了。”
太子是闻信之后匆匆赶来的,那是因为他的人守在府外,想借机入府寻找那件东西,结果发现府里大乱,马匪横行,所以才不得不亮出身份,带了北郡主府和家卫又急调了沧州城知府的兵力匆匆到此,但是等他来时,这里除了一片火场废墟,半点贼子的影子也没有,活活扑了个空,此事于心高气傲的太子来讲本就是件不痛快的事,这下还被独孤锦衣如此棉里藏针的提起来,心头立刻就有一把火烧了起来。
但是,面上太子还要维护自己的得体大度之态,不能露出愤怒反而让人觉得他是揭了短而老羞成怒。
“四皇弟可真是越发的会说话了。”太子笑着说了一句,算是将这一话题带过,转而目光落下旁边万年青树下的夏青城和夏镜花,道:“定远侯受父皇之命去了营中准备秋季阅兵之事,却不想有匪徒贼子竟在此时闯了定远侯的府邸,还如此烧杀抢掠,实乃是可恶之极。定远侯为国辛苦,为父皇忠诚奔波,如今他不在沧州,我身为太子,理就为定远侯出头料理此事。本太子已经派人在城中寻找定远侯府其他人下落,这夏四少爷本太子和这个女子本太子就一起带走照料,待定远侯府归来,再交由定远方才能安心呀。”
太子一番话说得中情中理,又颇带些威慑之势,任是放到普通人,定都被他的气势所颇不敢再出言违背,但独孤锦衣听在耳中,微微弯唇,冲太子拱手笑道:“太子殿下,即是贼人已退,这此小事不如就由臣弟代劳吧。臣弟与青城相熟已久,乃是朋友,他如今有事臣弟自然是要亲自料理才安心些,也尽些朋友之义。”
若是太子没着将话说死了一定要人,你可以再求允许回旋之地,但前面太子已经把话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这夏青城和夏镜花他要带走,独孤锦衣却还出言另说,这就是明摆着要忤逆太子的意图了。这天底下,敢直言否认太子决定的人,一双手都能数过来,但这肯定在从前不包括独孤锦衣。
太子的脸色变了,原本挂在脸上粉饰太平,伪装平静的微笑退却,取而代之的是脸上的不悦。
“四皇弟,你这是觉得本太子不够资格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