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如果我要真是什么通缉犯,那你应该赶快逃跑才对呀。站在这里,难道你就不怕……嘿嘿”贺冬青向她龇着牙。
“你就是个纸老虎,我才不怕你呢?”鸿仙儿坐了下来,曲着腿,然后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望着他:“说说,你都干什么了?初中的时候我就听我爸说墙对面的老贺家的儿子是个小流氓,偷鸡摸狗、溜门撬锁、调戏女生、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虽说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过没想到你现在更加出息了。竟然被通缉了?你说说你都干什么了?是杀人放火还是抢劫银行了?”
贺冬青“咚”一下倒在了床:“卖糕的,你到底是个什么女人啊?”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啦,我知道你没那么大的胆。那你到底犯什么事了?”她又把身体向前凑几分。
“小姐,我什么事也没犯?”贺冬青哭笑不得。
“这么说,你难道是一个好人?”鸿仙儿一脸惊讶,因惊讶而张大的嘴足以轻松的吞下一颗鸡蛋。
“我……”贺冬青望着鸿仙儿,一种无力感从心中迸发,双手高举:“老天爷,救命啊!”
“难道我冤枉你了?”
“当然。”贺冬青连忙唾沫横飞的给鸿仙儿大补了一通股票知识,然后说道:“明白了。我的沪市账号已经指定在庐城的营业部了,除非我回去取消,否则就没有办法在这里交易了。所以只能用你的身份证开个账户炒股了。”
望着鸿仙儿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又补充了一句:“你的,明白。”
“还是不太懂。”鸿仙儿先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接着又微微的点头:“不过听你的语气好像对股票挺精通的样子。”
“不敢说精通,我只是有些研究而已。”贺冬青假装谦虚,不过心里还是有些自得。
鸿仙儿的话彻底把贺冬青打败了:“原先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无所事事的小流氓,真想不到你还很有追求呢?”
贺冬青尴尬的问道:“听你的语气,你好象很了解我似的。好像原来我们就见过一面。”想起这一面贺冬青就有些窝囊,他当时因为顺手拿了鸿家阳台晒着的三根香肠,谁料想正好被鸿仙儿他爸瞧见了,追了几百米不算,还不知怎么就知道了他就住墙那头。后果自然是他被贺诚斌揍了一顿,然后被拉着鸿家来道歉了。当时鸿家正在吃晚饭,他和鸿仙儿见了那么一面。那次挨揍是贺冬青记忆中老爸最后一次揍他。不过,他那时并不知道她家是姓鸿,还以为是姓洪呢?
“那当然。”鸿仙儿柔指纤纤指着贺冬青:“你不许笑我啊。我还做过你的女朋呢?”
“啊?”轮到贺冬青吃惊了。
“就在那天你来我家道歉不久。有一次我和同学去滑旱冰,结果遇两个小流氓,缠着我们,不让我们走,我实在没办法。忽然想到,我爸说你就是小混混。我想:也许你认识那两小流氓呢?也管不了这么多,就死马当活马医了。没想到,我一说我是无线电厂贺冬瓜的女朋,那两个小流氓互相望了一眼,就走开了,嘻嘻,想不到你的名字还挺好使的。”
这话说出来,听的贺冬青额头直冒冷汗。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时候,他刚初三,正是庐城最乱的时候,各条街的混混们见面就死磕。那几乎就是天天有小打,月月有大打。正是因为这样到后来,民情激愤,才引来了严打。那个时候,和侯文一派不对付的混混可是不少。而当时庐城唯一的一家旱冰场所在地的体育场那一片最有实力的混混,和侯文这一伙关系那是相当的紧张,双方的成员几乎在街见面了随时都有可能二话不说就动手。这鸿仙儿竟然冒冒失失的说是自己的女朋,还好没有遇到那伙人,否则的话,那后果,贺冬青想都不敢想。
贺冬青擦了擦汗:“时间不早了,做饭。”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