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也算是有凭有据,几个警察和钱磊作证,若是宁远来头不是很大,这件事也不至于太被动,只要宁远的背景不是很离谱,以钱副市长的能量,还是可以镇得住的。
再次点了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甘铁军猛然站起身道:“不管你是什么来头,贩毒是重罪,我提醒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好好想一想,老实交代。”
事到如今,甘铁军只能自求多福,同时尽快把宁远的罪行确认下来,只要宁远招供,那么无论宁远什么来头,都好办了。
可是招供有那么容易吗,若是不知道宁远的底细,甘铁军还敢对宁远用刑,屈打成招,此时他投鼠忌器,根本不敢用刑,也只能恐吓,问题是宁远怕他恐吓吗。
听到甘铁军的话,宁远眼睛一闭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先睡一会儿,距离过年也没几个月了。”
除了甘铁军让人打听宁远的底细,同时此时还有人在找宁远,宁远带着罗琳娜前去洗澡的时候不过下午五点,此时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快下午六点的时候,陈雨欣的母亲陈母突然想起宁远,给宁远打了一个电话,打算请宁远来家里吃饭,那个时候宁远正和僵尸打斗,根本没空接,之后抽时间给清平道人权老打电话的时候,宁远看到了陈母的电话,却也没空回过去。
宁远的电话没人接,陈母又打听了宁远办公室的座机,打过去接电话的是刘泽瑞,刘泽瑞说宁远下午三点已经走了,得知这个消息,陈母又让陈选民亲自去了宁远的住处,宁远的住处也没人。
按说找不到,电话没人接也就罢了,改天再请宁远也是一样,只是陈母对宁远这个女婿很是满意,疼爱之情溢于言表,没找到宁远的人,她竟然有些担心,时不时的向陈父嘀咕:“你说小宁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小宁是医学院的院长,有些应酬也是正常的,说不定人家正在和谁吃饭呢。”陈父一边看着报纸一边道。
“那我们先吃,等会儿我再打个电话问问?”陈母道。
吃过饭陈母又给宁远打了几个电话,一开始是没人接,后来直接成了关机,无人接听自然是宁远还在和僵尸僵持,之后被带上警车,手机自然被关机了。
如此一来,陈母更加的担心了,一会儿觉得宁远是不是出事了,一会儿又担心宁远背着自己的女儿鬼混去了,这才不接自己的电话。
按说陈母也不是那种胡思乱想的人,只是年龄大了,快六十岁的人了,到了更年期,一切都说的过去。
陈父实在是烦了,打电话让人去查一下宁远,以陈父的能量,查出宁远的行踪自然不难,毕竟宁远去连云山的时候开着车,并不难找。
晚上九点,消息就传到了陈父耳中,宁远下午先是去了连云山,之后一直在山上,四十分钟前,宁远的车子被人开到了西区的一个派出所。
“怎么去了派出所,连云山那一片也不属于西区分局的管辖啊。”陈母嘟囔道。
“据说派出所的人是钱金红的儿子打电话叫过去的,看来小宁应该是惹上了钱金红的儿子。”陈父分析道。
陈父之前就是上江市的市长,退了不过两年,虽说人走茶凉,但是陈家并不止陈父一人从政,且不说陈雨欣年纪轻轻已经是正处,陈父的弟弟如今在燕京职位也不低,因此上江市还有不少人卖陈父的面子,打听一些消息,还是很轻松的。
“陈金红,那个白眼狼?”陈母闻言道:“老陈,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小宁这么被带进去,难免吃亏。”
当初陈父当市长的时候,陈金红不过是普通的副市长,还是陈父退休之前帮着陈金红当了常务副,不过事后陈父让陈金红帮忙,陈金红却推脱了几次,陈母这才骂陈金红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