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主子,不说王妃早逝,摘去大柱国头衔的徐骁远在京师,连那个世子殿下都跑出了北凉,长女徐脂虎还好,嫁人后到底是一瓢泼出去的水,次女徐渭熊夺魁了不以貌取人只以才华评定的胭脂副榜,仍在上阴学宫求学,而北凉王的幼子黄蛮儿徐龙象则在龙虎山修行,这让白狐儿脸偶然偷闲出神时有些哑然自嘲,当初遇到与难民乞丐差不远的徐草包,哪里会想到能有今天的登上武库三楼,原本已经做好与北凉王做买卖的最坏打算,不管如何都要在这听潮亭里遍览群书,后来借徐凤年绣冬春雷双刀,谈不上什么后悔心疼,对他来说,除了留着命练刀,没什么舍不得放不下。
白狐儿脸双手扶在微凉的栏杆上,思绪万千,他与世人一样,以往对打天下打下这座尊荣府邸的徐骁怀有不小成见,只是这一年多呆下来,再回头来看那驼背微瘸的老人,总有些由衷的佩服。
“内外十一夷,敢称兵杖者,立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