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鞘一起抓在手中。霎时间娇小的少女就已经突进到对方冲在最前面的那名持长枪的小伙子跟前,又在那小伙子的枪尖马上要扎进自己肩窝的瞬间稍一侧身,闪过长枪的同时借着对冲的势头将手里的长剑连同剑鞘一起向上推出。长剑原木剑鞘那抱着金属底部径直顶上了那小伙子的鼻梁,撑起鼻梁的骨头的碎裂声中,大股的鲜血从塌掉的鼻孔里喷出,甚至给人一种这小伙子是因为这鼻血喷涌的后坐力才向后倒去的错觉。
多菲雷亚轻轻一跃一脚踏上正在向后翻倒的持枪白丝带的胸膛,以此为跳板第二次跃起,并且在空中前空翻一百八十度,她那头银发随着跳跃的动作华丽的铺散开来,美得一点都不真实。仿佛预先计算好了似的,当多菲雷亚头朝下的瞬间,她刚好飞跃紧跟在持枪小伙身后向自己扑来的第二名白丝带的头顶,那小伙子手里抓着长剑,一边由着惯性向前迈步一边抬头盯着飞跃在空中的多菲雷亚,他的嘴巴张得仿佛能塞进十个鸡蛋。多菲雷亚此时右手依然握着长剑的剑柄,左手却早已顺着剑体的弧度滑到剑鞘的尾部,她就这么抓着长剑的两头,把手向地面伸出,一下子框住了第二名白丝带的下巴,强大的冲力让那倒霉的小伙子的嘴巴立刻合拢,却没给他留下收回自己那因为太过惊讶而留在外面的舌头的时间。于是半截粉色的舌头和鲜血一块从年轻人的嘴里掉了出来。
第二个白丝带也向后倒下,多菲雷亚也以依然挂住他的下巴的长剑为轴心,完成了剩下的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即将落地的时候她的后背正对着第三名白丝带,急着为自己同伴报酬的小伙子高举手中的大刀,怪叫着冲上来。
多菲雷亚松开握着剑鞘的左手,右手就势抽出长剑,左脚点地的同时她的左手也握上了剑柄的后半部分,还没等站稳,少女就以左脚为支撑点,向着冲过来的第三名白丝带踏出一步,形成侧身的姿势,然后她使出了侧身居合斩,只见刀光一闪,那小伙子的腰部立时就被横斩过来的剑刃切断,像解体的人偶一般被惯性推向地面,他手里的大刀正好插进多菲雷亚踏出的前脚旁边。
行云流水的一连串动作结束后,多菲雷亚那飞扬的银发像缓缓收起的翅膀一般从空中飘落,而这个时候,被多菲雷亚放弃的剑鞘才落到栈道那木质的表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多菲雷亚收拢架势,一挥长剑甩掉剑上的血迹,斜了一眼对老布朗问道:“你说谁是小孩来着?”
壮硕的老黑道头子哈哈大笑,把扛在肩上的斩马刀转到身前挥了挥,对多菲雷亚招呼道:“来吧小不点,让我们一块狠揍老路易的屁股!”
由于多菲雷亚和老布朗的善战,包黑头巾的人们终于在第十三栈道上抢下了一小块阵地,黑头巾们正源源不断的从绳索上降落到这小小的阵地上,充实着老布朗的实力。
就在这时候,在被老路易的码头帮当作据点的树洞的洞口,新出现了一批白丝带们在一个全身白衣的大胖子的指挥下,摆出了火枪射击阵型,随着火枪射击时的白色烟雾,密集的弹丸扫向还吊在绳索上的黑头巾们,每一轮排枪过后都有人捂着身体上那不断向外喷血的伤口怪叫着跌向大树的底部。
“该死,老路易自己出来了!”老布朗看着洞口的方向,一边收回斩出的巨剑一边对护着自己背后的多菲雷亚喊道,“那是他亲自训练的神枪队,不打掉他们我们会损失惨重的!”
“那就上吧!”多菲雷亚一抹脸上的血,冲老布朗喊了回去。
于是二人一马当先,领着数量还是劣势的黑头巾们向着树洞洞口杀了过去。老布朗的斩马刀威力巨大、摧枯拉朽,就连那宽厚的刀背都成了可怕的武器——它不知道砸碎了多少面各种材质的盾牌,不过那大剑毕竟太过沉重,即使壮硕如老布朗,使起来也不十分灵光,于是身材娇小行动敏捷的多菲雷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