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完了,心里清爽!
☆、入魔
温渥那边刚决定要出城探查,白文谦这里却笃定了他不会帮自己。左思右想,白文谦决定以身试险,争取把妖物引到医馆去,那么温渥不出手也不行了。
这些天醴阳城里每家每户不敢出门,各人身上也揣着金云观求来的护身符,即便生了病都能拖则拖,唯恐出门找大夫时遇上不测。
白文谦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他每日招摇过市,兜上一圈就扎进温氏医馆里。
温渥温柔近期得了闲,没了病人正方便他们打坐修炼。温渥每天看到白文谦来医馆,不打招呼甩手就走,白文谦也装作不在意地缠着温柔聊天。
温柔忍无可忍,“你这是何必呢?”
白文谦咬咬嘴唇,“我要报仇啊,要给父亲报仇。这城里能帮忙的就只有你们了。”
温柔叹口气,轻声对他道,“其实温渥已经在查了,只是不愿和你说。”
白文谦愣了,眨着眼睛满脸疑惑。
温柔也是苦笑,“这一次的对头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就痕迹看来很棘手,即便是我们也未必能赢。你不要轻举妄动了,这每日像靶子一样到处走,万一牵连到家人岂不是更麻烦。”
白文谦点头,决定乖乖回家去了。
刚踏出门坎就听温柔喊他,白文谦一脸期待连忙转身,却见迎面一包药扔进他怀里,“给狗捎的。”
温渥回到医馆时,白文谦已经回去了好久。温柔并不忙着练功,只是啜着小酒等他,见他回来便叉着腰说道,“该解释的我都替你讲明白了。”
温渥心中有些欢喜,面子上却嫌温柔多事。
温柔一见他的脸色,更是不爽了,“你这几千年窝在山里从来不近人情,能知道个什么?正常话都说!那白文谦和你多简单的事,愣是别别扭扭到现在,我都替你丢人呦!”
戳到了痛处的温渥沉默。次日他派了温柔住回白家,同时保护三位少爷小姐。白文谦和隽儿感恩于胸,白品言却很是奇怪,每次见到温柔总要不停的道谢,礼数周全的令人尴尬。
过几天又突然来了劲头,偏要出门亲自谈生意或者盘门面,佃租都恨不得亲自去收。温柔拗不过他过分的客气,就把家交给白狗看着,化作小厮暗中护送他。
这风声鹤唳的时候,唯独白大少爷敢四处奔波,白家的生意自然也拔了头筹。
醴阳城中又众说纷纭,有人说白老爷以命换命保了白家周全,有人说白二少快要成仙就福泽了白家,也有人说白大少为了钱可以不要命,还有人说白大少像是变了性情,对手下的小厮格外关照,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温渥在城里接连转了半个多月,专挑那妖物出没的城郊和城门附近来回转悠。街上人影少之又少,妖物作案频率也降了又降,温渥带着一身妖气纵是把城门踹破了也难有收获。
倒是这段时间以来,温渥顺手抓了小偷,捕了大盗,扭送了几个采花贼去官府。见义勇为的好情做得多了,神医温渥也成了德高望重福泽苍生的代名词,路上偶尔遇到人都主动与他行礼。夹带私货的千年黑蛇精越是听人夸自己妙手仁心,就越是觉得憋屈。
赞颂的民众看到他日渐紧锁的眉头,结合醴阳城的乱象,又开始赞他心怀苍生了。
白文谦安静了一段时间,每天都去偏院试探温柔的口风。听他们对那妖物越来越放松,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找到温渥自告奋勇去当诱饵。
温渥理所当然的拒绝了,白文谦却眼神倔强说“你若是不答应,我今天便出门闲逛。不信你不管我。”
温渥无奈,只得点头。招来温柔和白狗商量,最后决定宵禁以后行动。温渥和温柔保护白文谦,白狗看家护院。温柔怕得要死,但还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