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三等的残废”刘氏反驳。
“哦,何止文弱,我听说前一阵子都吐血了呢?那才真正是个废人呢可能嫁给那样的人”薛氏不由大怒。
“乌鸦嘴,你放屁”
“你才放屁”
“你这小贱人,敢跟我争”
“不要血口喷人”
“你——”
“够了,”引章身子一挺坐了起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翘,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悠悠道这里是我家,不是你们吵闹的地方,除了这个门,你们打架都跟我无关你们说的这两人我没有兴趣,我想,我娘也不会有兴趣,请吧”
刘氏、薛氏一怔,大是懊恼,不约而同望着安寄翠。安寄翠的脸色很难看,端起茶碗轻轻吹着,低头饮茶。
“两位太太,请吧”坐在安寄翠母女一旁的吴氏站了起来,向刘氏、薛氏做了个请的姿势。吴氏是吴管家的发妻,两年前,引章母女做主,将吴管家全家从江西老家接了来,安置在骆家庄内。吴氏在家当家多年,也颇有见识手段,常常与安寄翠作伴,深得安寄翠倚重,如今俨然内宅管家。
吴氏一,两名丫环便极有眼色上前,摆出送客的姿态。再不走只怕会很难看,刘氏、薛氏知趣,讪讪告退。
“大嫂、二嫂,”引章忽然唤住她们,不慌不忙笑盈盈道多谢大嫂替我介绍二嫂的表侄子,也多谢二嫂介绍了大嫂的外甥,这事虽然不成,但你们的好意引章铭记在心了”
刘氏、薛氏脸色大变,相互怒视,刚出大厅,便传来夹缠不清的吵闹争执,引章嘻嘻一笑,得意的撇了撇嘴。
“唉”安寄翠忍不住皱眉,怔怔的望着她们的远去的背影。
“娘,”引章抓住机会,不满道这下子您看清楚她们的真面目了吧?无不少字要不是她们互相拆台,咱们母女真叫她们给骗死”
“谁她们会这样颠倒黑白呢”安寄翠亦有些气愤,更多的是深深的后怕。一想着万一真的被她们给骗着了,岂不是害了女儿一辈子?她不由寒浸浸的打了个冷颤。
“她们会颠倒黑白我不奇怪,我奇怪的是,她们会一起来呢?路上没打起来,这倒奇了”引章疑惑不解,做冥思苦想状。众丫环连吴氏、安寄翠在内,都忍不住好笑。
“她们哪里是一起来的”吴氏笑道是一前一后进的门,估计相互都瞒着,偏偏这样巧”
“阿弥陀佛”引章恍然大悟,忍不住双手合十,道幸亏这样巧”
“是啊”安寄翠点点头,无限感慨。
本以为一场风波就此打住,不料,仅仅是一个开始。
刘氏、薛氏上门为骆家说亲被拒的事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十乡八镇,传到了众媒婆与众多预备为子求配的人家耳朵里。大家不由得对这位骆家大都注意起来。
这些年,骆家的生意一年比一年好,骆一表人才,讲信用,重义气,会做人,乐善好施,为人谦逊,生意场中如鱼得水,这是大家都的。如此看来,骆这位妹子定然也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堪为良配。何况,骆家这么有钱呢
于是乎,顺理成章的,上骆家庄提亲的媒婆络绎不绝,几乎踩断了门槛。引章气得直咬牙,安寄翠却是来者不拒,特意命人收拾了一间花厅,派了几名丫头专门负责接待来访媒婆,每一个媒婆她都亲自接见,听人家絮絮叨叨,十分仔细的打听各家情形。幸亏有了前车之鉴,她生怕名不符实,不肯轻易许诺,亦不肯随便回绝,只含含糊糊的铭记于心,想着叫人暗地里探明回报。
媒婆们见安寄翠没有正面拒绝,无不心头大振,劲头更足,这把火烧得更旺,几乎日日上门,相互之间明争暗斗之外,各人使出百般水磨工夫巴结讨好,指望说动安寄翠,做成这桩大媒。这桩媒太难做,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