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担心父亲回来会大发雷霆。然而宋九升官,又是第一次上早朝,妹妹要过来看,自己又无法拒绝。唉,做哥哥的难啊。
取闹一番,诸衙内回去,潘怜儿小声地说:“老地方见。”
说得很快,说完就走了。
宋九会意,但还有事,得做溜冰鞋与滑雪板。滑雪板容易,简单的单板,只是从那个小土山滑下来,没有多大坡度,也没有什么障碍物,对滑雪板要求并不高,板尺寸合理一点,加上一个简易钢刃,即便坏了,能修就修,不能修就换。关健是溜冰鞋,因为轴承一直不能精密化,能做的轴承都是大轴承,因此样子会十分怪异。这两样技术难度并不高,画了图纸,交给学生去研发。
第二天宋九骑马去了老地方。
冬天来临,小湖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冻,芦苇枯黄,桑林也看不到几片黄叶。
很荒凉的景象,倒是北风呜咽地吹,吹得人全身冰凉。
宋九四下里看了看,找了一个高处向阳的地方,靠在黄草地上。闭目养神。一会儿听到脚步声,轻轻的。宋九睁开眼睛,看到潘怜儿手中拿着一根草棍子。显然想做坏事。看到宋九睁开眼睛,吓了大跳。
宋九说道:“过来,让我抱一抱。”
“不准做坏事。”
“我没有做坏事,倒是你想挠我痒做坏事。”
“不准亲我。”
“这不算坏事。”
“坏人,这也是坏事。”
“这也叫坏事啊,看来我改天要带一套图画给你看。”
“什么画图?”
“夫妻房事的画。”
“你休想。”
潘怜儿还是走过来,依偎在宋九怀中,问:“累不累?”
“本来以为很累,但现在想不会累了。”
“为何?”
宋九将昨天在三司里所看到的说了一遍。也就是进去看一看。熟悉了,学习王判官,审核一下各部送上来的报表、统计数字,以及相关的事务。权当进去休息的。就是早朝让他还是不习惯。
“坏人,很多人想上朝上不到,你还嫌。”
“我事儿多,若是让我做官,我愿意做个知县,也不愿做朝官。”宋九说道。现在还看不出麻烦。以后麻烦会越来越多。到了赵匡义图穷匕现时,难道他不打出自己这张“底牌”。为了这件事,他心中一直担心着。
“你做了三司判官,就是外放。最少也是一个刺史。”
“只是说说,河洲那么多事务呢,如何能放下离开京城。”
“母亲大人还有一段时间就要回京。”
“你二哥明年成亲。她也必须要回来。”
“坏人,我问你。你那来的那么多钱帛?”潘怜儿担心地说。当然,若是按潘美条件去做。潘怜儿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可那样得多少钱啊?
“也无妨,我琉璃作坊招了一百八十名工匠,大肆开工,就是为了多赚些钱,这是一条财路。第二条财路就是河洲。原来我说好的,钱帛若不需要,我尽量不抽出来,做出本金投下去,以减少外来资金进入,以契股内资金迅速将河洲建设起来,让大家能多赚一些钱。但我真需要它,抽一些出来,衙内们也不会说闲话。你放心吧。”宋九安慰道。实际他还有许多用钱的地方,几项试验虽不及琉璃用费之巨,也象一个个无底洞一样。
“那得多少钱帛?”
“我也不知道,真不行,到时候将顺店一些昂贵酒水,以及菜肴逐一裁减,那样即便用餐,用费也会减少一部分。也不能怪我啊,就象顺店里一些飞龙、熊掌、豹胎、蛤士馍、果子狸、象拨、狗鱼也不是很常见。不过有的是避免不了的,野驼蹄、天鹅、驼峰、鲤尾、鹿唇、鱼唇、鱼肚、鱼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