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面前,随意怎么说,他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可是这个人,是敌人,他们抓了樱樱。
他们会真的伤害到她,她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姜云初看向了那边,然后挥了挥手,这些日比起来,大舅舅是最弱的,只有他修炼的是内力。
内力,在这些修者的面前,好像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有自己的成算,皇兄不用忧心。”宁承言的眼睛发红,远远的就这么看着。
如果有人想要带走她,除非踏过自己的尸体。
否则,谁也别想!
“你不怕我真的这么做了吗?”水修眸子深了深,看着地上打滚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绝对不会活着离开。”姜云初看着他,“至于你,有什么说的,现在可以说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水修却听得明明白白。
“你……”
水修摇了摇头,不,不对,她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怎么会知道呢?
而且康樱绝对不可能回来,她一直都被锁在地宫里,她身上的木蕊毒一天不解,没有人能接触她。
可是她怎么会知道?
“你把所有带来的人,都分散了。”
“明明一起出击,才不会有什么漏网之鱼,可你依旧这么做了。”
“这个火修,好几次要对我出手,都被你给压下来了。”
姜云初看着他,“你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姜泽炀也不认识这个人,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了,就是母亲。
而且,他几次三番,给自己提醒了母亲的处境。
暗中传递了很多的消息。
“你比你母亲想的,要聪明很多。”那个水修,散去了一身的冰冷,看着地上滚动的几个人。
“但是……”
“你做得太多了,那边会更早地注意到你。”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恐怕大宁,也存在不了多久了。”
水修提醒了一句,说到底,大宁只是一个小小的国家。
“内力,在修者的眼里,微不足道。”
“想要抗衡,你们的资本,还太少了。”那个水修看着姜云初,眼神里,有了之前没有的温和。
“你是谁?”从见面到现在,她一直都想知道的事儿。
他做的一切,都在口头上,却从来没有真正地伤害自己,反而句句都是提醒。
与其说两个人互相争斗,不如说是,两个人演了一场戏,给别人看的戏。
水修演戏,姜云初主动入局配合。
才有了现在的一个局面。
“你可以叫我水神,也可以叫我哥哥。”
“哥哥?”姜云初瞪大了眼睛,然后回身看了看姜泽炀,然后看了看水修,他们两个的面貌,也不一样呀。
这个哥哥的称呼,是怎么来的?
水修拍了拍她有些蓬松的头发,许是太久没睡,眼底已经出现了几分淡红色。
脸上还有着几滴干涸的血迹。
“别看你父亲,我和他没有关系。”
“我原本是中州的一个散修,当时冲撞了神殿的队伍,差点就要被杀死的时候,你娘亲出声救了我。”
“那个时候,正好是你娘亲被绑入中州的时候。”
水修看着相同容貌的女孩,忍不住轻轻地笑了笑。
“中州的时间,和大宁的时间,是不同的。”
“与其说是一个大陆,不如说是两方世界。”
“这边一天,那边已经过了一年。”
姜云初瞪大了眼睛,她最近了解中州的势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