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郁督军城当门卫,只要薛延陀敢出城,守候在郁督军山城的唐军立马就焖后棍。
你不是要当乌龟吗我就守在你龟壳前,就不信你一辈不出头,一出头就行。
你要是真忍得住,那也好,饿也饿死你!
“那我军的粮饷……”有人提出疑问了”还好不是刁难,李绩看向薛仁贵,看你怎么说,小子,敢吓我。
冷冷的一笑”薛仁贵酷酷的道:“他漠北诸族不是投靠依附薛延陀吗,那我们跟他们还客气什么,灭了其部落,夺了其牛马,省着点,我军完全能耗得过薛延陀,别忘了郁督军山山城里可是有二十六万大军,加上一些妇孺,“哼哼,到时候全城喝西北风,我还真想看看那些桀骜不驯的胡将们能忍住几天*……”
变了,真的变了,如今的薛仁贵说出灭族杀人,随意的像喝白开水一般,你感受不到任何特殊的味道,平淡的很。
“再说说你的流言奇谋吧。”
李绩看着狠辣毕露的薛仁贵”很是满意,以前的薛仁贵,还真就过于仁了,动不动就叹息皱眉,不像个杀人饮血的军汉”这不好。
慈不掌兵,仁慈者能当一个优秀将领,但为帅却不够”一帅昏庸,连累三军啊。
“末将这流言奇谋,还就应在这些漠北部落里。”说到这儿,薛仁贵笑了,笑的很开心,大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笑。
李绩心中暗怒,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伙子这几日压抑太久了,本帅可以理解”但为何不先说出来,让本帅看看到底有啥好笑的。
帐内众将闻听薛仁贵笑声中的畅快得意,心中却对那流言却越加好奇了。
笑声稍歇,薛仁贵缓缓的道:“大帅,漠北诸族酋长如今可大都在那郁督军山里,这时候只需放出三则流言,末将敢言,薛延陀必乱,而且非大乱不可*……”
忍住兴*奋,薛仁贵像是偷腥的猫儿,也不卖关子,马上坦白从宽的接着道。
“薛某所出谣言,其一,“草原上之人,只知薛延陀有丞相杨善游,不知有王。,此流言暗寓杨善游功高盖主,有取王而代之之嫌,厉害处在于,一言将杨善游之前的所有功劳全部变为威胁和怀疑,可使那薛延陀大汗咄摩支和薛延陀贵族们,起狐疑之心,纵然不能马上建功,但威信必然大降。
他杨善游一个汉人,立身薛延陀,本身并无强大实力,靠的不就是征战以来的威严智谋,以及借我大军兵临城下的压力,挟大汗以令诸侯,失了威信功劳,那天杀的小子还有什么。
况且如此亦能埋下内讧怀疑的种子,那历史上功业赫赫的田单,不就是中此一击而萎靡不振吗。
其二,“闻杨善游称王,漠北诸族派使者特来贺之。,此计乃连环计,先是无中生有,等第。计奏效,再依此法进行第二计,当然期间要隐秘赴杨府,祝贺杨善游称王,又在不经意间泄露行藏,露出消息。如此这般,再派人找要紧人物四下秘密询问杨善游称王日期,并叮嘱被询问者万勿外泄。
末将认为,此乃杀伤力最强的流言,造谣之人做得越隐秘,流言便传得越快!
一次不成,两次;两次不成,三次:只要耐心贺下去,被贺者一次两次不倒,三次必倒。
谣言其三,也是最强力的一击,待上述两则流言在郁督军山流传开来,此时就在漠北诸族中放出谣言,说他们的族长已经惨死长城脚下、或者已经在郁督军山中被薛延陀因战败斩杀了,劝他们为保存部落,重新选举族长。
期间稍加挑拨,部族间必起争斗,到时候再派人将此消息传进城内,那胡人部族继承最是凌乱,况且那时这消息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想必为了保住大位,郁督军山城内的漠北诸族酋长必是带领大军出城,人去城空。
如此一来,我军拱手而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