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恶心的炼狱怪物作战。也没人来惹事。虽然有些陌生了,但是剑柄的触感还是让他稍稍回味起数年前的战斗感。
“温琪!在的话回答一声,你吓坏我了!”男人不报什么希望地再次大吼一声。
起居室后发出家具碰撞的声音,名格斯的心一紧,脚步几乎往后退了一下。这可不行,名格斯咬着牙根,一瞬间他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其中包括一种情况,那就是自己地妻子就在那个房间后,很可能遭到了一些不测……
会是什么呢?男人做好了最坏地打算,必须去看个究竟,恐惧、好奇、爱和责任感交织在一起,变成一只大手在背后推了他一把。他迈着足够轻巧安静的步伐朝房间走去。
门虚掩着,他地手慢慢探上去,猛地推开它,然后身体朝侧旁滚了进去。
“午安,名格斯先生,希望您吃过午饭了,这样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一个声音如枪般扎进他的心房。
名格斯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可是对方没有发动攻击。他的视野重新稳定下来,只见一个全副武装的女德鲁伊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她身材显得娇小,几乎比他矮了一个头,但是身材却十分丰满,尤其胸部,更是在胸甲上裸露出深深的沟壑,欲裂衣而出。四肢没有一丝赘肉,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了豹子腿一般的力量感。
名格斯看清装备的制式和镌刻其上的家纹,不由得右眼皮直跳。
美杜莎的毒牙。
自己那个美艳的妻子躺在她身后,全身被藤蔓紧紧困起,双手反绞身后,凹凸的轮廓更为惹眼,嘴巴也被勒住,但是衣衫还算整齐,并没有遭到那种最坏的情况……她脸上的惊恐仿佛要从脸上滴出来一般,眼睛瞪得极大,看到自己的丈夫,闪过一丝神采。
“你做了些什么?”名格斯又惊又怒,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副恶狠狠的样子,仿佛只要德鲁伊回答不合意,就会不顾一切地把剑刺过去。
“不要担心,只是问一些事情而已。”年轻的女德鲁伊完好以暇地说。
“你这是问事情的态度吗?就算是美杜莎家,也没有权利对一名骑士团长官极其家人动用私刑,我想城主大人也了解这一点。你是想触怒修大人吗?这可没好果子吃,放开她,德鲁伊!”
“我这不也没办法吗?我这个人的头脑不太好,为了完成任务,我可是绞尽脑汁才想到这个办法。”德鲁伊笑靥如花,“不过我觉得这是好办法,您会好好合作吧?”
“只要你先放开她!”名格斯虽然心中发悚,言辞却十分强硬。
“不不,先来后到,您先回答我的问题。”德鲁伊玩味地盯着他。没有半点犹豫。单手扯着女人的头发,狠狠地将脖子压在床沿旁。
女人惨叫了一声,名格斯持剑的手颤了一下,最后无力地垂落。
“别这样……”他地声音变得发虚,硬起头皮直视危险地入侵者的双眼,“说罢,要问什么?我会合作。但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赶紧给我离开。我可以把这件事情当作从未发生!”
“最近城里出现了一些让我主人很不愉快的传闻……听说你有插一脚?”
“胡……胡扯!”名格斯愣了愣,无比气愤地将剑跺在地上,“根本是子虚乌有,你们从哪儿得到的消息?我含辛茹苦为炼狱城工作了这么多年,忠心苍天可鉴。你们却为一点点空穴来风就怀疑我?”
“看吧,您果然不太合作呢。”德鲁伊的手指抚摸着名格斯妻子的后颈,讥讽地笑意化作利刃。让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紧绷和剧颤,口齿不清地呜呜声好似鼓风箱一般抽拉,“别管我们怎么知道的,既然找上来,当然是有了一定的证据“证据?什么证据?”名格斯皱起眉头。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德鲁伊啧了一声,勒住女人嘴巴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