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权威被冒犯以后的恼怒与气愤。至于那位容貌妍丽仿若邻水而居的水仙花一般静默乖巧的女子,胤禛除了于心中暗自叹息一番与佳人无缘以外,也便逐渐将其抛诸脑后。
然而时移事易,如今的傅锦萱之于胤禛,再不是一位可有可无的暖床侍妾,而是唯一一位放入内心深处珍而重之的心爱女子。因此,即使只有万分之一可能会伤害到傅锦萱的事情,胤禛都要在它尚未发生以前便彻底铲除其萌芽的土壤。
为了防患于未然,胤禛自重生以后,便已经命心腹侍卫收集牛痘浆,首先给自己中了牛痘,熟悉了操作方法以后,才对傅锦萱提及了接种牛痘一事。
当傅锦萱得知种牛痘可以预防天花的时候,不由得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胤禛望着傅锦萱溢满震惊之色的双眼,还以为傅锦萱不相信他所说的话,正想要挽起衣袖露出自己手臂上种痘时留下的印记来进一步劝说傅锦萱的时候,傅锦萱却浅笑着点了点头,欣然同意了胤禛打算为她种牛痘的建议。
胤禛微愣,随即怜惜的摸了摸傅锦萱粉嫩的脸颊,疑惑的询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同意了我接种牛痘的建议?难道你就不怕我的判断有误,令你感染上可怕的天花恶疾吗?”
傅锦萱微微蹙起秀眉,侧着头极为认真的思索片刻,随即浅笑道:“说起来爷或许都会觉得奴婢的这种感觉令人匪夷所思,然而,不知何故,在奴婢心底深处就是存在着一种强烈的感觉,爷刚刚所言尽管颇为惊世骇俗,但是奴婢知道,爷所说的论断是正确可行的!奴婢相信爷!”
傅锦萱全然信任与依恋的目光使得胤禛心绪激荡,心中溢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与甜蜜。胤禛轻柔的为傅锦萱挽好衣袖,露出白皙细腻的手臂。尽管并非第一次在胤禛面前袒露身体,然而傅锦萱却依然羞赧的红了脸颊。
胤禛望着傅锦萱这张如同明珠生辉、美玉生晕的娇媚容颜,越看越觉得怜爱非常。再看自己宽厚的手掌中握住的纤细白皙的手臂,越发觉得怜惜不已,竟是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如同给自己接中牛痘那般毫不犹豫的用锋利的小刀划破皮肤来进行种痘,进而在傅锦萱光滑柔美的玉臂上留下一抹难以祛除的疤痕。
胤禛沉吟片刻,竟是又将傅锦萱挽起的衣袖放了下来,转而将她抱至窗边自她这位娇客在书房当差以后才安置于书房内的美人榻上。傅锦萱疑惑的望着胤禛,不解其意。却见胤禛侧身坐在美人榻上,弯下腰,亲手为她脱下绣鞋罗袜,将她的小巧玲珑的玉足置于他的膝上,温暖的手掌将她的右脚握住,力度适中的按压着她的足底,顿时引来傅锦萱的一声轻呼,红着脸颊便想将被胤禛握住的右脚抽回去。
胤禛自是不能让她得逞。“别动,我等一会儿动手快一些,不会疼!”
傅锦萱不安的望着被胤禛握在掌中的右脚,小声建议道:“还是种在手臂上吧!种在足心,总是感觉怪怪的……”
胤禛却是坚持道:“还是种在足心处吧,这里最不明显,也不必担心穿衣服袒露手臂的时候,露出种牛痘时留下的痘印会不够美观。”
傅锦萱愕然当场,疑惑道:“即使奴婢穿着夏季最为轻薄的长衫,也是露不出上臂的啊!”
胤禛似笑非笑的望着傅锦萱,意味深长的目光暧昧的缓缓扫过傅锦萱的丰满的胸口,低声浅笑道:“我可并不这么认为。在穿着某些衣衫的时候,还是会露出手臂的……”
傅锦萱恍然大悟,又羞又囧的瞪了胤禛一眼,那薄怒微嗔的美态令胤禛一阵心动,怜爱的将傅锦萱揉入怀中,轻柔绵密的吻点点落在傅锦萱的眉间眼角、脸颊脖颈,最后又依依不舍的吻了吻她红润的唇瓣,才暂且放过了浑身瘫软的傅锦萱。
胤禛为傅锦萱种了牛痘以后,忐忑不安的观察了几日,直到十余天后,确定她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