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在眼里的一方,小鹿般清澄纯真的瞳眸盈满了不解。
真的不能跑掉吗?没人在注意啊!为什麽不能跑?不过小弟说不
行耶!而且小弟睡著了,她一个人跑掉好像很不讲义气。
那……呃……这样的话……
☆ ☆ ☆人质的交换安排在三天後。
在那的前一日,缪谦人依约撤去外城门的四方守城卫兵,当日的
一早才接获通知,城东郊外十里亭相见。
人数上当然也被限定,陈了压制犯人的两名卫兵。不得多带人手,
也因此,加上人犯,一共五人,如期赴约。
苏大大并不管其他人,或是到底儿人来的问题,她只看见一个人
……
自从程致虚从天而降,进到她的生命当中,分别的这三天,是他
们两人第一次分开这麽久的时间。
她很想念他,非常非常。
那种前所未有的、坐立难安的感觉,让她感到极难受,也因此,
当她远远的看见心爱的师兄山现时,自然是忍不住的又蹦又跳。
“师兄!师兄。”她好开心的挥舞两条细细的手臂,圆滚滚的眼
睛弯成两只弯月亮,如玉一般的雪白面颊因为欢喜而染上淡淡红彩,
粉润润的模样就像颗小苹果一样,既健康又诱人。
看她能跳能笑,程致虚那颗整整被悬吊三天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当然,前提是得先撇开架在她颈项上的两把长刀不看。
“别跳,小心伤著。”刀眼无情,她的胡乱蹦跳只让他精神紧张。
“没事。”她笑嘻嘻的指著颈子上的闪著光亮的刀刃,说道:
“山贼大哥们怕伤著我,是用刀背架著,不会弄伤我。”
此言一出,刀八郎狠瞪两个押持她的小山贼,只是念及她的无伤
害力,才没计较。
程致虚将一切看在眼里,确定对方没有伤害她的意图,更是安心
不少,但仍不免要问上一声,“这几天还好吗?”
“很好啊!”她只差没转个圈来证明她的完好无缺,分别的这三
天,她能吃能睡,唯_的不顺畅就是,“只是我好想你喔,好想好想
……师兄有没有想我?”
毫无遮掩的情绪跟最後一句的问话,让程致虚温雅的面容上泛起
淡淡的可疑红潮,答也不足,不答也不是。
问问题的人觉得这样的师兄好好看,让她忍不住有种心痒难捺的
感觉,只能露著傻傻的笑容,看他看得入迷。
人质并不只她一个,而且看起来就是很正常化的人质角色……
“谦人……”哭丧著脸,不似她的清新有活力上三天来,被打得
满头包的五皇子一见到最熟悉的靠山,几乎快哭出来。
看见心爱的小孩毫发无伤,只是显得没精神了些,缪谦人安心,
却不显露於那俊美的面容上,只是淡淡的问道:“没事吧?”“没事
才怪,我再被打下去,就要变痴呆儿了。”哭丧著脸,五皇子控诉这
几日的不人道对待。
“他们打你?”极力克制也掩不住那股怒意,俊美的面容隐隐透
著让人发毛的寒意,狭长的美目扫过一干匪众,“我不是说过,想平
安换回你们的寨主,就要善待人质,不能让他们有所损伤的吗?”
“没、没、没!”被那视线扫到的一干匪众,摇头摇得跟波浪鼓
似的,大声喊冤,“不是我们打的。”
所有推卸的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