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院首亲自出诊,不免有些惊讶,道:“哦,竟是刘院首亲自负责皇后娘娘病情?”欧阳天娇虽是有些惊讶,但一想却又觉得这到是意料之内,太医院院首本就应该是药理明白,医术高超人,想必皇帝皇后病情定当要经常亲力亲为才是,恐怕日后自己也差不多要转变成这等角色。
“是,皇上对皇后娘娘凤体康泰一直很是关切,所以专门委命院首大人一定要亲自寻诊下药方才能安心,不想皇后娘娘竟遭人下毒。此事皇帝陛下已经有罚,原来刘院首和左右院使都已经被皇帝陛下判诛杀九族重罪,负责为皇后娘娘配药四名药师和二十名药工一干人等也一并处以斩刑示众。其实下官与右院使都是从御医行列被提拔上来。”左院使袖口微微颤抖,心有余悸地俯首小声回禀道。
“什么,此事竟、竟然要牵连上这么多无辜人?这事跟太医院有这么大牵连吗?”欧阳天娇心不由得触痛了一抹,她没有想到因这件事,竟然有这么多人要被牵连进去,一时间心底里升出了一丝丝懊悔自责之情,想来,当时若是自己没有将事情全全讲出,稍微圆滑为他们遮掩一下皇后娘娘是被人药中下毒事实,也许这些无辜人就不会冤死……
欧阳天娇一直觉得敢给皇后娘娘下毒人,一定不简单,这应该不是太医院人所为,若是太医院里有人作手脚,那岂不是作茧自缚。就算是,想必也是受人指示,又怎么跟那些个无辜药工扯赏半点关系,这未免也太能牵连无辜了。
“院座,现此事已经被刑部结案,听说此事后查出来是因为一名我太医院药工失误错把装有过钩吻药箱中放置了皇后娘娘所用一味草药,方才造成皇后娘娘慢慢中毒成疾,久治不愈情形。”左院使俯首小声回道。
欧阳天娇一听这左院使所言,不免心间嘲笑一声,想来这种说法只有傻子才会相信,当时那王公公不是已经承认是他下毒吗,怎么此时又说是因为太医院纰漏才会导致皇后娘娘中毒呢,这种说法未免太过儿戏牵强了吧。刑部不解详情被其迷惑也就罢了,难道皇帝和皇后娘娘也会认可此等结案之辞吗?不免疑声问道:“什么,这怎么可能?竟然是因为放错了药箱?如此马虎纰漏怎会发生集结了天下名医名士太医院!难道皇帝和皇后娘娘相信此言了吗?”
“是……”左院使见院首怀疑,方上前走近到欧阳天娇近前,小声低语道:“院座,此事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已经认可,也喝令过不许任何人再提起此事,既然皇帝和皇后娘娘都不再追究,我太医院相关人等也都受到了惩治,院座委任刚到,自也是不必理会前尘琐事,以免惹火烧身,触怒龙颜。”
……
一旁一直被欧阳天娇和众人无视忘记一处芙蓉公主越听越是受不了了,不免压制不住火气,上前娇怒训斥道:“你们是什么官员,食君之禄理应分君之忧,既然知道其中有疑,怎不向皇上皇后禀明,让无辜同僚枉死。”
此话一出方才让场两人注意到这屋子里面还有另一个人存,左院使但听这个小太监竟敢对驸马爷院首大人和自己声出训斥之言,不免脸红憋屈道:“这、这位小兄弟站着说话不腰疼,此事刑部人都已经定案,皇上责令任何人都不许再提及此事,我等官职卑微,又有何能力左右皇上和刑部重审此案,岂不是也要冒着杀头罪名枉送上性命。”
“你、你们这些贪生怕死官员……”
欧阳天娇见这乔装成太监模样芙蓉公主还要继续对自己手下左院使继续发飙训斥,连忙上前及时地捂住了芙蓉公主正噼里啪啦训人小嘴儿,一脸尴尬地看向一脸青红不定左院使,干笑道:“这小太监是入公主府,不懂轻重,左院使先行下去吧,本座一会儿还要出去为公主办些私事。”
“是,那卑职先行退下了。”左院使转身欲要离去,却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被院首钳制怀中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