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陷阱猎到东西也不过等着变臭变腐最后成了光架架。
她在山上转悠了好大一阵子,找不到那种造东巴纸的植物,另外找了好几种藤蔓植物来替代,最后确定了一种能把皮剥来的藤蔓,当地叫黄茭藤,这种藤蔓山上还算常见,所以找起来也不算费事,就是剥皮有点费工夫,不过她力气小,要是不把皮剥了,她也背不了几根。她把背篓里塞满了藤皮,又另外捆了一小捆用藤捆了用手提。
她把藤皮和背篓全部放在和张大壮时常见面的那棵树下,拿了小弓和箭出来,看看能不能猎只山鸡兔子什么的回去。东西到手几个月了,还没开过封呢。
她把箭搭在弓上,随时准备射一箭。
看到一只山鸡,结果她的箭还没离弦,小黄已经兴奋不已汪汪的扑了过去,山鸡听到狗叫声,立时就乱窜着跑了,小黄撇下她追山鸡去了,她在后面喊都喊不住。嘿,回头好好教教你什么叫服从。她倒也不担心小黄丢了,狗鼻子灵的很。
她又瞧见一只兔子,脑子里想着张大壮跟她说的射箭动作要领,一射出来,偏了,兔子窜进草丛里溜了,唉,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打击人啊。
接下来的几次发现猎物,无一不是指天射鱼。
小黄耷拉着脑袋跑了回来“掂不清自己几斤几两,想追山鸡,呸,喊你也不听,装聋是吧,小狗崽子,回去饿你三天,看你还跳不跳。不打你你不知道谁大谁小了,谁才是做主的人!”谢花用手指着它的鼻子骂它,平时听王氏各种骂人的话,她发现自己骂人的词汇日益增多,功力渐长。
小黄可怜兮兮的用爪子扒着她的裤腿,大眼睛哀怨的瞅着她,小声的呜呜。
“你别以为这样装可怜扮可爱我就会心软,只顾自己快活的小东西,你的良心是让狗吃了么?”她忍俊不住笑了出来,她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狗的良心让狗吃了。
小黄见她笑了,立马放下爪子乖乖的坐在她身边,尾巴还左右摆动着。
谢花见天色也不早了,她也折腾累了,正要背了藤皮回去,就听见小黄汪汪的叫着,她扭头,就见扛着一只山猪的张大壮从林子里钻了出来。
“大壮哥哥,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我砍了黄茭藤准备做些粗纸用来写字,我跟我爹学识字了。这是我养的狗叫小黄。”
小黄见谢花认识张大壮,围着张大壮嗅了又嗅。
张大壮把山猪放下,在草地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渍,“佃了我们田的,已经把租子送到我家了,你的租子你要拿回家么还是卖了?”
“有多少石谷子?”
“九石半。”
拿回家肯定不行,那五亩水田是她的私产,现在卖谷子不是好时候,刚收了谷子不久,卖不上价。谷子全卖了也不过能得个两把银子,“不卖了,就存在你家吧,万一闹个灾荒的,谷子就能救人命,五百斤谷子还不如这头野猪值钱呢,卖了也没几个钱。”
张大壮点了点头,“那我做个大柜子把谷子收起来,省得老鼠偷了去。”
两人又叙了下各自的近况,天色不早了,道了别,谢花带着藤皮踏着夕阳回家,身后跟着一路走一路扑蝶追蜂的小黄。
到了家里,谢花把藤皮砍成一尺来长一截泡在水里。谢芬给了留了饭,热在灶上,只有一个菜,煮豆角,打从上回王氏发了火后,家里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