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立刻就看到了很有视觉冲击的一幕,一把飞刀在叶河图手中眼花缭乱地旋转,最终轻轻一抛,飞刀化为一道白光向着远处的某个角落掠去,只听见“铛”地一声,一秒钟后,飞刀奇迹地按原路返回,叶河图探手一抓,一道钟智刚看不清楚的影子被叶河图抓在手中,等到钟智刚眨一下眼睛,定眼一看,一把飞刀已经被叶河图握在手中,正是原来的那一把飞刀。
“这是?”钟智刚揉揉眼睛,感觉好像有沙子钻进了眼睛,导致使自己产生了幻觉,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没能够让钟智刚看的透彻。
“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叶河图似笑非笑地看着钟智刚,推开了四合院的大门,早一点让钟智刚了解也好,以后这样的场面或许会更多,或许再也不会出现,叶河图只是想让钟智刚早一点有一个心理准备而已,两人相处的不是同一个世界,既然钟智刚以后有很大可能要跟着他混,就必须了解他的世界。
“这家伙实力还过得去。”进四合院的时候叶河图嘀咕了一句,院子里的老人正在修建花草,一盆盆的花草在老人的悉心照料下,显得愈发苍翠欲滴。听到门口有响动,老人还没来得及说请进,叶河图就自个进来了,发现是叶河图,老人的笑容更加慈祥了几分,跟在叶河图后面的钟智刚让老人稍稍一愣,仔细观察钟智刚发现不是上次那个奇装异服的小伙子,老人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一些,不是说他不喜欢何长峰,而是何长峰穿在身上的衣服让他不习惯罢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思想,老人的保守只是为了捍卫一下传统的文化精神,为了在新事物侵蚀年轻一代的同时,不忘提醒一下人不要忘了根本。
“爷爷。”
叶河图破天荒地叫了一声爷爷,没有再叫老师。也没有叫大爷爷,爷爷两个字犹如流水淌过老人的心,亲情迟早要面对,来得巧不如来得早。
听见叶河图的一声“爷爷”。老人在刹那间不禁老泪纵横,住在这个四合院将近二十年了,从未有过亲人前来探望,老人在这里没有妻子和孩子的陪伴,有的是十年如一日的坚守,淡忘的记忆让他两年前面对叶河图到来的时候,听到叶这个姓氏没有丝毫反应,岁月的消磨让他也忘记自己曾经姓叶了吧,没有“叶正凌”三个字的催化,老人断然不会回忆起当年的峥嵘岁月,叶河图走过之后,老人每到晚上,就会坐在院子中央的摇椅里晃悠,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星星一眨一眨,老人的眼睛有时候不由自主地湿润了,没有报纸,没有书刊,有的,是无尽沧桑的回忆。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不饶人啊。在感慨光阴似箭之余,老人也会把注意力转移到叶河图身上,这个叶家唯一和他接触最多的第三辈人,都那么大了,老人回想起年轻的时候,用八抬大轿将她娶回家的那时,也是像叶河图这般大吧,下乡当知青的那段日子,不可谓不艰苦,还不是照样挺过来了,被打成右派那时候,甚至当做牛鬼蛇神上街批斗,遭无数人的唾弃辱骂,老人也没有放弃过,文革期间,红卫兵抄家,珍藏许多年的书籍被火炬一空,妻离子散,坚信总有一天一家人始终会团聚的他决定从头再来,经历过新中国成立所有波折的老人,在功成名就的那一刻得知妻子儿子已经不在人世,终于心灰意冷,孤苦伶仃,潜退到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静静养老。
如果自己有孙子,也该有叶河图那么大了吧,老人握紧叶河图的双手,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堆积了将近二十年的悲伤在这一刻无尽地释放出来,这个时候,他不是曾经被万人瞩目的某个人,仅仅是一个老年孤苦伶仃无人照料的老人,钟智刚沉默地看着老人,心底没有来由地涌起一阵哀伤,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同样经历过,只是没有老人沉淀的深厚而已。
“爷爷,一切会过去的。”叶河图眼神温暖,他不知道面前他应该叫做爷爷的老人曾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