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起来。
“怦”的一声,腿撞上了桌子,疼得她直想抓头皮。
乐天刚迈出办公室门准备下班,见到江文溪莫名期妙的举止,不由得蹙起眉:“下班了,你怎么还不走?”
江文溪揉了揉被撞得很痛的大腿,结巴道:“哦,这、这就走了……”
乐天淡淡地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向门口走去。
在他就要迈出办公室的门,江文溪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乐总——”
顿下脚步,乐天回头一脸疑惑地望着她:“什么事?”
“那个……那个……”江文溪现自己始终开不了口,只好又硬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没事,只是想和你道声周末愉快。”
微眯起眼,乐天凝视着举止言语异常怪异的江文溪,过了几秒,薄唇轻启:“周末愉快。”
这一次,他真的走出了办公室。
江文溪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抬手给自己轻轻一个耳光,她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一见到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话到嘴边都不敢说出口。
再说了,这场比赛本来就是为了奉承他而举办的,那么他本来就有义务帮自己的下属,何况她是他总经办的人啊,如果总经理办公室得了最后一名,被罚了款,脸上无光的也是他嘛。
对,他教她是天经地义的,保总经办名誉地位也是应该的。
一瞬间突然想通了,江文溪冲出办公室,追着乐天的身影大叫:“乐总——”
再次听到窝边草的声音,乐天不禁又皱了皱眉,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什么事情让她这么难以开口。
缓缓转身,他望着离他约数米远的女人满脸期盼,淡淡地道:“什么事?”
江文溪咬了咬唇,鼓起勇气,说:“乐总,今晚你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饭。”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明明是想要说请他教她拳皇,怎么一开口就变成了请他吃饭。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乐天怔怔地望着江文溪,许久,他压低了嗓音:“究竟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江文溪脸胀得通红,结巴道:“我、我我我想请你教我打拳皇。”
又是一怔,乐天细细地盯着愁眉不展,总是喜欢死命咬自己嘴唇的江文溪,一言不。
江文溪见他不说话,心不由得一沉,他一定是不愿意了,毕竟人家是总经理,还是优质单身汉,今天又是周末,哪来的闲功夫教她打游戏。她一定是脑袋撞墙了,才犯糊涂。
“对不起,我忘了你很忙,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江文溪失落地转身,这时身后又想起了乐天优雅的声音:“我有什么好处?”
“什么?”江文溪听到急转身,“好、好处?”
她能给他什么好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现在想不到,那就记着。”未等到江文溪的回答,乐天已经替她开了口。
“啊?”
“去你那,还是去我那?”
“哎?”这句话怎么听起来就那么的别扭,貌似有奸情的男女才喜欢用“去你那还是去我那”。
“给你十秒钟考虑,去你家还是去我家,如果你想不出来,那就下周再说。”
时间就是金钱,金钱就是生命。
下周都比赛了,下周再学就等着送钱啦。
江文溪一听要改下周,连忙接口:“那、那个还是去我家吧。”
去她家,如果他要是敢非礼她,好歹她可以用叫的,这样对门的阿伯阿婶可以使出无敌扫帚功。如果去了他家,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人不可貎相,这年头变态上司多,还是防着点好,何况这白魔男有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