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眼睛都恨不得长他身上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呢,你他妈见一个爱一个,就跟钟垣一个德行。”
我不乐意了:“谁跟钟垣一个德行?”
白椴冷笑一声。
我看他:“你醋了?”
“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白椴伸手想格开我,“你他妈放开,一会儿食堂该没饭了。”
我圈住他,实话实说:“郭一臣这会儿正琢磨自己的性向,昨晚上叫我亲他来着。”
他一挑眉:“你亲了?”
“亲了。”
白椴重重一哼:“感觉可好?”
“差点儿没把持住。”
他又哼了一声。
“怎么?”我看他。
“你再说一句我出门儿就剁了他你信不信?”白椴冷眼看我。
“我信我信。”我收缩手臂去抱他,一下子把他楼在怀里。
“姓夏的你少蹬鼻子上脸,放开。”白椴狠狠掐我手臂一下。
“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差点儿走火?”我去咬他耳朵。
白椴不冷不热地又哼了一声。
“你自己说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儿?”我慢慢去亲他。
“我日,你这人这么那么无聊呢?!”白椴急了,在我怀里死命挣,“明明是你自个儿跟畜生似的逮谁都发情,你跟郭一臣那什么是我招的?这岔我没跟你较真儿都算对得起你了,别他妈还想赖在我身上。”
“我没想赖在你身上,”我特别无赖地去撩拨他,“白椴,咱真的不能再忍了,你看这都多少天了……”
白椴面色赤红地看着我,没说话。
“白椴,年轻人老这样会导致性冷淡。”我哼哼道,“或者万一哪天我真的欲求不满了跑到解剖室去□耻骨……”
“你爱□就去□你的。”他不耐烦地把头转到一边。
“白椴!”我把他脑袋扶正,“真的,你最近什么事儿呢?”
我看到他眼皮跳了一下,讪讪地没说话。
“嗯?”我去亲他的唇瓣,他躲了两下,终究是没躲过,慢慢地跟我配合上了。我吻他吻得极慢,一点一点地深入,慢慢加大力度;我喜欢和白椴接吻,他的唇柔软有力,顺从又倔强。我喜爱这种唇齿间追逐的游戏,有时候比□更甚。
我慢慢松开白椴,搂着他,让他把脑袋抵着我。“这不硬了么,你也挺想啊。”我闷闷地说了一声儿。
“你少来。”他拎开我不老实的手,“你想在这儿?”
“怎么不行?”我往门口看看,“又没人。”
白椴不说话,我又去蹭他的颈窝。
“非子,”他低低开口,“……不是我不想。”
“那是怎么?”
白椴嘴唇蠕动了一下。
“你说大声点儿。”我看他。
白椴瞪我一眼,嘴唇又蠕动了一下。
“你他妈笑什么笑?”他火了。
“我没笑,真的。”
“操,早知道不告诉你。”他骂骂咧咧的。
“我觉得那是你心理作用。”我一本正经地抱住他,“你以前号做多了,没习惯从后面获得快感;再说你又不阳痿。”
“你烦不烦?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白椴小脸赤红赤红的。
“要不现在我用嘴帮你……”
“你给我住嘴!”白椴要发飙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儿我知道自己调整。”
“不是,这事儿你一个人怎么调整……”
“闭嘴!”
“你总不能让我在下面,这是底线。”
“谁,谁想跟你……啊?”
“要不咱真试试……那什么,可能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