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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4 / 4)

的行为偏离自然的法则?

吃过午饭,同时我又把锅碗瓢盆收拾妥当,我那大娘仍没有回来。我和玉红小声商量,我说,“妹,让我把你拐走吧。”她打我,说,“你没正经。”我又说,“咱们去濮阳。那边有我好多同学,他们最小的官儿都做上了科长。”玉红说,“咱们明天走。”我就坐到小凳上,把玉红抱到我的腿上,把头埋在她的腹部。那里还一起一伏。她理着我的头发。这一刻我好累好疲惫,真想这般变成化石。

濮阳距长垣并不远,具体多少公里,我始终记不住那个数。我就是这样的头脑,对琐碎之事一概记不住。我的朋友说,我是形象思维,这样的人过于计较事物的美丑对错。我想想说,不错,我都是把大事当小事做,把小事当大事做。这样的性格附着于诗人的情怀,常使我显得很大度,但这样的性格同时又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因为这个社会美丑对错,是不能细分的。我这样的性格如果遭遇泼辣且有才干又忠贞不二的红颜知己,会如虎添翼,但玉红却不是这样的人,她只能知音而不知意。因此结遇玉红,也不知将来是福是祸。尤其是上回见玉红,发现她在家中可有可无,没有地位。这种性格颇让我为我们的爱情担忧。

今天早上,我让玉红跟她的父母说一声,她没有吱声。过一会儿才说,她的父母正在吵架。我说不像啊,他们好像在说话。她肯定地说,是在吵架,昨晚还吵过。我突然问,“为我?”玉红默不作声,过一会儿才说,“不管他们,爱吵让他们吵去。我的事情我做主。”我又问,“为什么?怕我拐走海伦么?”我的心意突然厌恶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我比一所大学还有魅力。”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她也跟着重重地叹了口气,“当初不复读就好了。”我说,“不复读就嫁给我了?还不知嫁给谁了呢。你是个守巢的鸟儿?是斑鸠?是黄鹂?是臭咕咕?”她不作声,我立马感觉我的言重了。其实我是对她的父母有气。要找我就让女儿安心地找,不让找,一棒打出门,不就结了?干吗两面三刀,阴阳怪气?

玉红立起身,又想过去。我说,“先别过去,等吵完了再过去罢。”玉红仍不满地说,“我都给他们解释过了,没想今天还吵。”我说,“臭咕咕,你解释了什么?是不是说我无家可归,独在异乡为异客?”玉红扭过头来看我一眼,又想捡起我衣领上的一根落发,我在床上往里翻了个身,偏不让她献柔情。我接着问,“说,怎么解释的?”玉红就“哎呀”一声说,“别问了,中不中?我没说你什么。我就说你只住几天,送我去上学。”我这会儿又悲愤起来,嗓子都有些哽咽,我轻声说,“你家的客,我做不起呢。”玉红马上伏过身子安慰我,我接着说,“你家的女婿,也做不起。”她的正触我胳膊的手指便停在了那里。我索性濮阳也不去了,准备今日回家烧纸,然后回归西北。

好一阵我缓起精神,坐起身来对玉红说,“我要看看二爷,然后到坟上烧张纸。”玉红弯曲地躺在那里,闭着双眼,也不说话,好像眼角挂着泪水。我开始心疼起来,重又伏下身子用手摸索她的脸盘。我说,“是哥不对,不怪妹。”我说,“用你弟的车子,咱们去二爷家吧。”玉红仍不作声。我站起来,“我真得去一趟,不去不行的。”她这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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