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俯身过来抱她,她眯着眼睛见他身上衣服稍许凌乱,而自己却是狼狈不堪,跟被剥光了皮毛的兔子一样。
被放在浴缸里,给她清洗头发,身体,当他的手指到了那里摸到一手滑腻时,她抖了抖。
他口口声声说做措施,每次都射在她体内,他是美了,享受了,可她呢?每次都要吃药,有几次差点忘了,吓得半死,好在下个月月事又来了。
他啄了啄她的脸蛋,“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招人喜欢?”
喜欢什么?你喜欢这身体?还是你贪恋我比夏嫣然年轻?唐珈叶很想冷笑,嘴里哼着,“我怎么会知道。”
温贤宁顿住,抬起她的下巴,那大眼睛此刻慵懒地半眯着,小嘴唇被他吻得微肿,白嫩的脸蛋上有些许因激/情而染起的嫣红,简直就是一个娇俏可人的小白兔。
是他的小白兔乖乖!
估计是被他刚刚折腾得够呛,脾气不好,温贤宁也不介意,唤着她,仍是想亲她,“小乖乖。”
唐珈叶心知躲也躲不了,被他捞进怀里,两个人赤/裸地贴在一起,承接他的吻,浴室里霎时只有口舌相缠的声音。
半小时后他用大浴巾裹了她象包粽子一样放到床上,他又从浴室里拿来吹风机,扯掉她头上的毛巾,帮她吹头发,仍是那可爱的BOBO头,每个月她几乎都被温氏拉去修剪一次。
她头发短,没几下就吹好,他爬上床来抱她入怀,轻声哄着,“小乖乖,怎么还是这短发,留长点。”
烦不烦啊,废话这么多,唐珈叶在他怀里动了动,最后脸埋下去,装作很累的样子,“唔,好,大叔……”
“小乖乖……”过了会儿,他又在黑暗中唤她。
她往他身上贴了贴,嘟囔着,“大叔,乖哦,睡觉……明天我有毕业典礼……”
难得她用这种哄人的语气说话,他的心软到不行,更加搂紧了她,是啊,明天他的小乖乖就毕业了,他就可以正式娶她做妻子,以后他们再也不分开。
她好象今天特别困,不一会儿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却久久睡不着,为什么明明她在怀里,他却感觉到怀里空寂得冷?冷得象冰?
明明她的温暖就围绕在手臂里,他却感觉不到她的一丝心跳?好象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这几个月来他有两个最大的希望,一是婚礼早点到来,二是她能怀上他的孩子,这两个愿意他以为都会实现,可第二个却比他想象中的困难。
她迟迟怀不上,每次他都刻意射在她体内,但是就是不见她肚子里有动静。
他询问过医生,说是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可能她的体质不太容易怀。
不过没关系,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一定努力要她怀上,今天要不是看她心情不好,他还会再做几次,因为她太甜了,太美了,他停不下来,就想一直做,一直做,做到死,做到天荒地老。
很疯狂的念头,却是他最真的想法。
以前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是个需求特别旺盛的男人,自从遇到了她,他好象被打了鸡血,总是在贪欢,夜夜需求,仿佛永不疲倦。
温贤宁唇边绽出笑意,大手从她腰上转而抚上平坦的腹部,这里一旦有了宝宝,她再怎么介意外面的嫣然,也不会再离开他。
到时候她忙着做妈妈,哪有空管嫣然,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彻底把这两个女人分开,这辈子不会再让他们有见面的机会。
他已经想好了,会把嫣然送到上海或是香港去,可是她愿意去吗?
应试会吧,嫣然说过不在乎温太太的位置,与其在这里大家干耗着,不如到她喜欢的香港定居,以前她就爱去香港购物血拼。
温氏年初正与香港某公司磋商,将合作开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