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種老狐狸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江玥也懂這個道理,就是心裡不爽,總要叨咕幾句:「好嘛……人家就是不喜歡他的態度而已!
「一想到這老狗是殺害爸爸的兇手,我就更氣了!」
把槽都吐出來後,心裡確實舒服不少。江玥拍拍胸口,回歸理性,奇怪問道。
「先生,我們這趟過來真的能有收穫嗎?萬一易常仁什麼動作都沒有呢?」
「那就沒有吧。」
傅鴻與本是要找打火機點菸的,但看了看頭頂的煙火探測器,作罷了。畢竟不是自己家的酒店,還是別干太出格的事情好。
「這次過來,本就是抱著『賭一把』的心態。」傅鴻與把煙收好,「真找不到有用線索的話,也沒辦法。」
丟開煙盒,傅鴻與把江玥摟得更過了一些。兩人臉貼臉,他藉機吸了一口小兔子頸間的香氣。
「易勝天約我們晚宴之後去溫泉池談話,希望他能給出點有用的情報吧。」
……
晚上的宴會,一如江玥想像的華麗、奢侈。
砰的一聲,香檳開啟。在眾人的掌聲注目下,淺金色的酒液由第一層、第一個杯子開始注入,順著金字塔形的杯塔,緩緩流下。
好幾瓶香檳同時注入,沒用一會兒的時間,香檳塔倒好了。易常仁站在台子上,伸長手拿下第一杯,情緒高漲地賀詞。
「感謝各位來賓對我易某的厚愛,今天不辭千里過來一趟!大家今晚吃好喝好,明天的會議開得愉快!」
眾人舉杯歡呼。
傅鴻與接過管駿遞來的香檳,不屑冷哼:「真會往臉上貼金。」
江玥接不上話,只知道會場的水晶燈好大、好亮,晃得他眼睛快瞎。
宴會採用自助的形式,客人們自行取餐落座、享受美食。
可話是這樣說,真正有意來吃東西的客人,實在沒幾個。
企業家們都端著香檳、站在一旁和人聊天;再不濟像傅鴻與一般,拿著小碟,叉塊鮮肉酥餅,不緊不慢地吃一路。
和他人對比,江玥覺得自己碟子裡的東西好多、吃得好貪心噢。整個宴會廳里吃東西最認真、對食物最尊敬的人,就是他了吧?
「那邊,穿藍色西裝的,是張氏企業的代表。」傅鴻與假借吃東西的動作,給江玥逐一科普企業家們的來頭,「張家的總部在國外,幾乎每年來參會的,都是國內的代理。」
江玥咽下事物,順口接話:「是做裝飾玻璃那個嗎?」
「嗯,算是中立派?和傅悅、易高都關係不錯。就近兩年的情況看,還是和我們家的合作更多。」
傅鴻與說完,感覺哪裡不太對,反問。
「你怎麼知道是做裝飾玻璃的?」
江玥差點被這句反問噎著,拍拍胸口咳了兩聲,解釋道:「因、因為你之前和劉掙談話時,我也在聽啊!有什麼奇怪的?」
他才不敢說,是因為張俊宇姓張,所以他才格外在意這個「張家」——以至於不小心記住了張家是做裝飾玻璃的。
說起來,張俊宇跟這個「張家」之間有關聯嗎?這麼恰好都有張,又都是總部在國外?
應該不會的吧?哪有這麼巧的事啊……
江玥甩甩腦袋,清掉腦子裡的奇怪聯想,隨意指了個遠處的人,問。
「那位女士是誰呀?」
「紅裙子那個?」傅鴻與順勢看去,「林清鳳,林氏藥業的董事長。」
「哇哦……」江玥小聲感慨,「她看起來好漂亮、好有氣質。」
「嗯,她畢竟是和爸媽同輩的人,也是我們的長輩。」
「長輩……?」江玥驚訝,「她看起來很年輕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