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摁住小嬌妻的脖子,傅鴻與湊前親了一口,「老愛開這種不合時宜的玩笑。」
江玥抹了抹臉,滿臉嫌棄:「唔……煙味都沾我臉上了,討厭!」
「洗澡了沒?」傅鴻與摁滅了還剩大半截的香菸,單手抱起懷裡的嬌軟小兔,「沒洗?走,洗澡去。」
江玥確實沒洗澡,傅鴻與想共浴他也不介意。好久不陪先生出差了,難得一趟在外過夜,一起洗洗澡、調調情,還蠻有情趣。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應答,傅鴻與就發現了不遠處的不對勁。
「怎麼把水杯放到地上了?」傅鴻與奇怪地指了指沙發邊上的地板,「那是你的護膚品?不好好地放梳妝檯上,扔地上幹嘛?」
江玥心裡猛地大喊一聲:壞了!
剛才急著藏小貓和出門跟傅鴻與打招呼,忘記把地上的東西先收拾一下了!
「我、我閒著沒事兒干,用護膚品的滴管瓶玩。」江玥想出來一個蒼白無力的理由,「反正快用完了,空著也是空著。」
「……你沒事拿牛奶來玩?」
傅鴻與顯然不相信這個說辭。但看著小嬌妻這張純良無害的漂亮臉蛋,傅鴻與又暫時想不到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
罷了,小傢伙的思路和他不一樣。萬一真的是閒著沒事幹,拿來玩小孩子過家家呢?
傅鴻與為江玥的無厘頭理由腦補出一套邏輯。
然而,就在他單手抱著白軟小兔,另一手不安分地要給小兔子脫掉外衣外褲時,江玥衣服上詭異的白色「毛髮」,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又是什麼?」傅鴻與皺眉,遠看以為是人的頭髮,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你和什麼人解除了沾上的?」
拿起來仔細看過後,傅鴻與才看清:這並不是人的頭髮,而是某種小動物的毛。
江玥支支吾吾:「這……」
「你出門摸狗了?」傅鴻與緊皺的眉頭鬆開不少,動手給江玥拍了拍衣服,「你看你,沾了一身的毛。」
南方城市的居民喜歡在晚飯之後,帶狗出門遛彎兒。江玥之前去易勝天家時,和姓易家裡的兩隻大金毛玩得那麼好,傅鴻與便理所當然地想:小兔子肯定是溜出門瞎逛時,摸了誰家的狗。
江玥支吾半天想不出藉口,只能順著傅鴻與的話點頭:「我看見有人牽著狗狗壓馬路,就……就上前去和狗狗玩了一下。」
這本不是什麼大事,和狗玩總歸比和陌生人接觸要好。可小嬌妻這個猶猶豫豫的態度,倒是讓傅鴻與覺得不太對勁。
「什麼狗?」傅鴻與看了看手上的動物毛,「這麼細、這麼軟的毛,應該是個小狗?這么小還牽出來遛彎,到底是什麼品種的狗?」
江玥大腦飛轉,開始思考有哪些小狗的體型小、又可以放心大膽地牽出來玩。
想了一圈,也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只能弱弱回答:「我不知道……」
傅鴻與覺得更奇怪了,按小兔子的性格,應該就算不知道,也應該會努力地指手畫腳比劃出來;再不濟,小兔子肯定還會偷偷地給狗拍照,拿圖片出來給他看也不是不行。直接說不知道,反而顯得江玥心裡有鬼。
「到底發生什麼了?」傅鴻與將懷裡的小人兒放下,嚴肅了語氣,「玥玥,我覺得你有事情在瞞著我。」
果然是無良奸商,精明起來誰都騙不過。
江玥泄氣地長吁一氣,終於坦誠:「其實是我撿了一直小貓。」
「撿了一隻小貓?」傅鴻與的反應比江玥想像中來得要大,「哪?」
拿捏不准傅鴻與的態度,江玥也還是乖乖地把小貓從坐墊後面捧了出來。
「這裡——超可愛超可愛的小貓咪!」他一邊亮給傅鴻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