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玥暗暗將這套法式早餐,稱為「老年人口味」。
「說吧,談什麼合作?」
傅鴻與拿起一塊切好的法棍麵包,在其中一面上均勻地塗上果醬、送到江玥嘴邊。
「你不說明來意,我怎麼做決定?」
江玥坐在傅鴻與腿上,一邊強撐笑臉、應了句「謝謝先生」,一邊不情不願地接過麵包。
靠,先不吐槽傅大爺這「給外人炫耀小寵物」的惡劣行徑,就說這個早餐——這個麵包!
飲料又苦又難喝,麵包還硬得能磕牙!往上塗果醬、純粹是玷污了果醬!
搞不懂為什麼傅鴻與會喜歡這玩意?只是因為方便、只是因為夠商務?
老年人,不應該牙口不好嘛?
江玥不情不願地咬了一口,艱難地咀嚼吃下。
手上拿著切片法棍,心裡想著香甜的蛋撻、溫熱的奶茶,還有鬆軟的流心奶黃包。
「daylight華安二店怎麼了?」易勝天拋了個引子,「怎麼忽然宣布歇業15天?」
「托你的福。」
傅鴻與喝了口咖啡,放杯子時,順手拍掉江玥褲子上的麵包屑。
「你們易家,在我的地盤上賣東西。」
「怎麼確定是易家人做的?」
「銀行流水。」傅鴻與冷聲,「誰沒事給一個無父無母、多次剽竊被抓的混混轉錢?」
易勝天追問:「只憑銀行流水,你就敢斷定是我易家所為?」
「你不服氣?」
傅鴻與想餵江玥喝口咖啡,江玥不願,傅鴻與只好自己喝。
「易家人的手段之髒,我可是早有體會。
「雷子們總以為我在背地裡壞事干盡,但真正的大魚——是你們易家。」
易勝天沉默了兩三秒。
「其實……我叔是什麼人、什麼行事手段,我、我們家族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不是近兩年他身體不行,我可能根本沒有掌權的機會。」
「哈。」傅鴻與不屑一顧,「你是來倒苦水的?再說一次,我不管家族內鬥。」
「但這偏就跟我家內鬥有關。」易勝天終於點到正題,「我家一大半人都追隨我叔——我叔什麼人?那可是五毒俱全啊!
「他們看不上我的行事作風,我也瞧不起我叔那一派人;再讓我叔折騰下去,我怕下輩子陽壽都被折損完了。」
傅鴻與不冷不熱:「方法有很多,為什麼偏要來找我?」
「正所謂不破不立。」易勝天輕嘆,「先破了、才能立。現階段能破易家的人,傅總——只有你。」
兩位大總裁支開了所有下屬、傭人,在飯廳的餐桌上密謀著大計。
江玥艱難地啃著麵包,感覺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擺件。
聽又聽不懂、說又插不上話,只能安安靜靜地被傅鴻與抱著,當個沒有靈魂的漂亮娃娃。
還好芳姑這時進了來,端了個大托盤,慈眉善目地笑著到江玥面前。
「小夫人,甜點師傅做了些小甜品,我拿來給您嘗嘗。」
痛苦進食中的江玥,立馬來了精神:「馬卡龍!太好了,甜點師傅好懂我哦,人家正好想吃些甜的東西~」
色彩多樣清新的馬卡龍,看著叫人食慾大開!江玥開心地挑了兩個顏色,左手右手各拿一個。
「我吃這兩個!」
「我也要一個。」
易勝天瞎湊熱鬧,毫不客氣地從托盤中拿了個和江玥同色的。
「一早上都在看黑黑白白兩種顏色,可算看見點不一樣的了。」
江玥一陣欣喜,差點想撲過去喊聲:知己啊,你懂我的痛!
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