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衣袖。
大喊道:
“老子是司马天,是通天会大长老,臭老头,咱们再打过!”
我看着他的背影,泪已止不住。
我看着,黑色的手骨升到天空,上面的光芒让我胆战心惊。
“寄宿在我身体里的上古魔神,我以宿主的身份呼唤你的觉醒,我以我的灵力为媒招唤你的到来。醒来,我的本名古神——夸父!!”
然后,我看见司马天的身体变的越来越大,他的头顶一轮灼热的太阳慢慢从阴间的天空出现。
他站在太阳下,露出古老而霸道的气息。
夸父竟然是他的古神!
只是此刻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转身,开始向远处奔跑,我听见身后惊天的怒吼!
我越跑越远,越跑越远……
我坐在从上海到北京的火车上,四周很嘈杂,有回乡的农民工,有去外地打工的打工仔。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有饭菜馊掉的怪味,有隔壁桌打牌时候抽烟的味道,还有小孩晕车吐了一地的臭味。
我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四周的人都昏昏成成的睡着了。而我却毫无睡意,手中的红双喜燃到了一半,袅袅烟丝飘荡在空中。
这是我从阴间逃回阳间后的第45天,我依然无法忘记阴间发生的一幕幕,特别是司马天对我最后的微笑。
那是一个长辈对晚辈最后的微笑。
45天了,司马天依然没有回到通天会。
但我相信,他还活着。
自从我回到阴间后,阴间就封闭了大门,进出管理的很严。
我们的探子多方打探也没打探出什么消息。只是知道,似乎有一个大人物将阴间搞的大乱,但是这个大人物最后的去向却不得而知。
我靠着窗,车外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弯明月挂在天际,我摸了摸手边的封魂葫芦,里面装着厉雷云,他在封魂葫芦里慢慢恢复。
我此行去北京,是接了个任务,有个厉鬼害了3条人命了。
其实对于这个案子,我没什么大的想法,封鬼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刚刚回到阳间的时候,我满心担心司马天,多次想回到阴间打探消息,最后都没有成行。
当然丁菲来看过我,被我找个理由躲开了,我不想见她,更不想让她看见我最懦弱的时候。
本来无心接任务的我,还是接了这个任务。
因为这个案子涉及到我的一位平水相逢的朋友,雪名风。
据说他在这个厉鬼手上受了伤。
我开始坐火车而不是飞机,因为火车上能随心所欲的抽烟。
而自从阴间回来以后,我再也离不开烟了。
从熊猫,软中华到大前门,牡丹,甚至是土烟我都抽。
其实我知道我抽烟并不是因为成瘾,而是为了让自己镇定。
至今,我都无法相信阴间的大战是真实的。
我仿佛从一个梦中醒来,特别疲倦,特别累,特别虚幻。
烟对我来说,成了让我镇定的工具。
一天3包,算是最少的时候。
我在第二天早上9点到了北京西站。出站的时候天气很好,空气很干燥,艳阳高照。
我远远的看见了通天会接应的人。
一路上我听着北京分会同事的介绍,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有一个女鬼每天徘徊在北京老式厂区宿舍楼的楼道里,只要有人经过,她都悄悄尾随,借机下杀手。
我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前,前辈,我叫蒋麟淞,是新进通天会的新人,很早就听说了你的大名,这次会里派我跟着您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