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俩跟前,小胖子看到了血腥得一幕。只见梅云抱着冯玲,在冯玲得心口上插着一把匕首,鲜血顺着匕首直往下淌。
“你怎么这么傻?干嘛想不开呢?”梅云大叫着,嘶哑的声音里面,充满了痛苦。
看到这一幕,小胖子马上明白了。肯定是冯玲趁梅云不注意,掏出匕首自寻短见。
“梅云,你看着她,我去找大夫!”小胖子说完,就想离去。
“小兄弟,你回来……”一个虚弱得声音叫道。看来,这冯玲有一丝生息尚存。
小胖子停住脚步,惊愕地望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叫住了自己。
冯玲惨笑一声,说道:“没用了,我已经刺穿心脏,没有多少时间好活了。你就是找来宫廷御医,也是救不回我的。兄弟,你要是不嫌弃我这个将死之人,就和云坐一起,听我说完人生最后一席话。”
小胖子茫然不知所措,怔怔地望着梅云。梅云一脸悲戚,冲小胖子微微点了点头。小胖子无奈,只好来到他俩身旁。
冯玲喘息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这辈子最后悔得一件事,就是抛弃了你,而跟上了苏丘那个畜生!”
梅云听着冯玲得叙说,两只眼睛红了,嘴唇哆嗦着,没有说出话来。
冯玲接着说道:“如果能再回到从前,我一定不会再贪慕虚荣。我会和我喜欢,他也喜欢我的人,过着平淡而又幸福日子……”
说到这里,冯玲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她眼中希冀的色彩,也渐渐消失,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不……”梅云仰天大吼。凄惨的吼声,把树上休憩的小鸟都惊飞了。
“梅大哥……”小胖子拍了拍梅云的肩头,想要安慰他,却又不知从何安慰,一时语塞。
梅云抱着冯玲的尸体,缓缓地站起来。他整个人像是失去灵魂一般,拖着沉重的步伐,向远处走去。小胖子在原地看着梅云消失的背影,长叹一口气,向衙门走去。
下午的时候,梅云没来衙门,知府大人询问,小胖子推搪说,去办事了。看着小胖子的面子,加上上午刚破了一件大案,知府大人心里高兴,便也没有深究。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小胖子因为不知道梅云的家,故也没有去看,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日,小胖子到了衙门,依旧没有看到梅云到来,小胖子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在知府大人询问梅云为什么没有来的时候,外面有人击鼓。知府大人听到有人击鼓,也顾不上梅云的事了,便让金不染把击鼓之人带进大堂。
金不染领命,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领进来一个老头,这个老头大概五十多岁,拄着一根拐杖,一步三摇。让人看了,真担心他会随时摔倒在地上起不来。老头进来以后,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知府大人虽然看着老头年迈,心中也是同情。但是,根据天华律例,击鼓之人除了有功名在身的,必须下跪。知府大人看着这老头,也只好受了他的跪拜。
“啪!”知府大人习惯性地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下跪何人?因何击鼓?”
老头磕了一个头,颤颤巍巍地说道:“小老儿姓梅,是城南人氏。今天早上,我家小儿子一脸怒气,提着长剑出去了。小老儿怕他出什么事,就先自来报案了。希望大人能帮我找到儿子,把他强加管教。”
知府大人一听,原来是个预报案的。毕竟还没有什么事发生,故此也不慌张,说道:“你家儿子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
梅老头道:“我家儿子叫梅云,原来就是衙门里的人!”
“啊!”知府大人吃了一惊,旁边小胖子也是吃了一惊。他听闻梅云拿着剑出去了,担心他是去找苏丘和楚贺报仇去了。梅云是个普通人,而苏丘和楚贺都是修仙之人。他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