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一万二,她一口气点了两瓶!
「你心疼啦?」她看他脸色不太好看,猜的。
「我们家也有第一乐章,你知道吗?」她如果真想要喝,大可在家里喝,不必出去跟那些……那些该死的牛郎喝。
「知道,但在家里喝多无聊啊!又没人陪我。」她娇嗔著,脸颊上有著被酒醺红的粉彩。
她这么娇柔的表情,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而且该死的,她娇憨的表情令他心头一荡,竟觉得她这样很迷人!他一定是疯了!
「你到底喝了第一乐章的什么?马尔贝克?」
「不是。」她笑著,一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晃呀晃的。他猜错了。
「梅洛?」他再猜,却引起她咯咯不停的娇笑。该死的!「你不会是喝了卡本内苏维翁吧!」那是第一乐章酒精浓度最烈的酒了!
「是的。」她用力地点著头。
「难怪你会醉成这副德行。」她根本连站都站不好!
「你在生气!为什么?因为我喝那么贵的酒吗?」
「不,是因为你喝醉酒丑态很难看。」
「我又没让你看。」如果他真的那么讨厌看到她,大可不要回来,毕竟这半年来,他很少踏进家门一步,就算回来了,两人也不曾照面。
她知道他外头有女人,而且外头的女人还一个比一个浪,一个比一个骚,他找的女人全是为了气他老爸的,他们两个就这样各玩各的,现在他父亲已经放弃这个唯一的儿子,采取眼不见为净的态度。
「你可以回去你的女人那里。」她推开他的扶持,想自己撑回床上,但走没两步却跌倒在地。
他把她拉起来,「你就是我的女人。」
「你今天回来,是找我温存的?」这个可恶的男人,真把她当妓女了是不是?只有在他要她的时候才回来!「如果你想要我,那么就去检查一下,看你身体有没有得了什么不乾净的病。」
「我在外头玩,都有用保险套,所以我的身体状况,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你,你跟别的男人玩时,那些男人也用保险套吗?」
「你嫌我脏?嫌我脏你大可不要碰我。」这个该死的男人,他以为她像他一样放浪吗?
她在外头根本没别的男人!
亲欣气得想推开他,但他却将她抓得牢牢的,「你发什么酒疯?酒品这么差,就不该学男人喝酒寻乐,你这样只会让别人看笑话。」
「你还怕别人看你的笑话吗?你的笑话早在你娶个槟榔西施进门时,你就成为众所皆知的笑柄了。」而她所有的丑态不都是让他给逼出来的吗?
是他逼著她走出去,是他逼著她到外头去寻欢作乐,是他逼著她放浪、像个表子,现在他却反过来质问她,发什么酒疯。
她没疯,她只是藉酒装疯。
他这个可恶的男人,今天为什么要回来?他一回来,便让她沉寂半年的心又为他起波澜。她原以为……原以为自己已经不爱他,已经忘了他的,没想到他一回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看到他,她的心依旧为他悸动,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恶,你走开。」
「我是你的男人,你凭什么叫我走开?」他是她的老公,他想要她,她便得给他,她得认清这个事实,别在这时候跟他拿乔。
杨舜堂的目光闪著怒火。
他气她的身子随便给了别的男人,却一根寒毛也不让他碰!她以为她能有今天、能这么挥霍金钱,是谁给她的荣华富贵!她以为她翅膀长硬了,就能飞上天了是吗?
不,没他的允许,她门都没有,哪儿都别想去,她这辈子就只能是他的,她懂吗?
「该死的,你马上去洗澡。」她全身都是酒味,臭死了。
杨舜堂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