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只要江雨舟能够办到,莫不鼎力而为!”
老人脸上掠过一丝喜色,说道:
“你将来屠戮天下武林中人之时,老夫但求你放过一人。”
江雨舟心中一愕,急道:
“老伯伯,你这话从何说起?江雨舟手无缚鸡之力,受尽别人欺凌而无法还手,哪还有屠戮天下武林中人之心?”
“你受尽别人欺凌事小,满身血债事大。江雨舟,难道你身负齐天之恨,就没有一丝报仇血恨之心么?”
“老伯伯,难道我江雨舟真是身负血海深仇么?”
“我为何要骗你?”
江雨舟闻言一怔,仰首向天,喃喃自语道:
“江……雨……舟?为什么我会起这种刺耳的名字?难道我真是……对了,我江雨舟一定有齐天之恨,如江之仇!”
自语至此,潜藏在心灵深处的那一股仇恨之火顿时被引燃,他双目喷火沉声说道:
“老伯伯,求你告诉我,告诉我我的身世,我的仇人,我的……“
老人冷哼一声:
“江雨舟,你问这些干嘛?凭你现在的身手想要报仇,岂不是去寻死?”
江雨舟闻言又是一怔,不禁怅然若失,垂下头来。
他毕竟不失为聪慧之人,在灰心丧气之余,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蓦地向老人跪了下来,激动地说道:
“老伯伯,江雨舟情愿拜你为师,求你传我武功!”
那老人先前显露的一手凌虚摄物之技,分明是武林绝顶高人,再
从他话中之意忖度,更可断定他对江雨舟确有成全之心。谁知他听完江雨舟之言后,却连连摇头道:
“我若有此功夫,还会落得如此下场?”
这话说得一点儿不假,江雨舟听得又是心中一凉。
老人见他满面捻之色,立即又沉声说道:
“老夫假如没有令你称霸武林之法,说到现在,岂不都是废话?”
“那么……”
“不过有朝一日,当你打算屠戮天下武林中人之时,老夫求你放过一个人。”
“江雨舟从无屠尽天下武林人物之心……”
“哼,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老伯伯,既然如此,就请告诉我那人是谁?”
老人闻言,突然陷入一片沉思,声音微弱,有如梦呓道:
“那人名叫苓苓,乃……”
江雨舟正想听他说下去,老人突然眉头一皱,话音突变,满面冷笑道:
“哼!这些东西来得倒真快!江雨舟,你武功未成之前,老夫决不道出你身世之谜……这一方玉符你千万要藏妥,将来遇到钢肠侠士慕容烈,他自会告诉你一切……”
老人话音未毕,神情又是一变,蓦地狂笑如雷道:
“你们既然如此逼我,可就怨不得我逆天行事了!”
江雨舟接过那方玉符,依然听不到四外有半点儿人声,正觉心中奇怪,突然眼前一亮,只见老人伸手取出一只玉匣,玉匣打开后,顿时传来一阵芳香。原来玉匣中所贮,乃是一粒大如鸽卵,色呈金黄的巨栗。
老人略一沉吟,伸手把那只玉匣送到江雨舟眼前,说道:
“娃娃,你若想称雄武林,就赶快服下这粒八魄金粟!”
江雨舟一时之间,竟没有想到,这老人既然有灵药,为何自己不服?但他不过微微一怔,立即伸手取来张口吞下。
灵药刚人腹,他突闻殿外两廊之下,传来十多声沉重的佛号.声音如同金石,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江雨舟心头为之一动,只见老人突然举掌亮腕,快如闪电一般向自家胸头指来。江雨舟急切之间,正想闪避,谁知老人功力之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