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他老人家又要拍板,我慌忙说道:“等会儿,爷爷,您应该尊重一下我们两个人的意见对吧,民主这种事情,大到国家,小到家庭,咱也不能落后对吧。”
梅老爷子低头想了想,然后笑呵呵的对我说:“可以啊,我没意见。”
我勒个去,我抽着嘴角说:“您没意见忽略不计,您怎么知道您孙子没意见啊,他……”
“我没意见。”
“……”
当那极度完美优雅的声线幽幽的飘进我的耳朵时,我像被施了法一般定住了,大脑和身体都呈现植物人的状态,后来发生的一切我也都忘记了,只知道这门婚事是定下了,婚期择日再定。
两天后。
奶茶厅。
“花喜宝,你猪头啊,婚事真的这样就定下来了?!”钱可可一边喝着珍珠奶茶一边质问我。
坐在她对面的我,此刻正在抱头郁闷中,现在已经不能用郁闷来形容我的心情了,归根究底就两个字——悲催!无与伦比的悲催!
钱可可那儿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你说你吧,真不是一般的脑残,怎么说定就定下来了呢,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看那梅老爷子是在逗你玩儿呢吧!”
我摇摇头,“不是,他老人家太古董了,怕我反悔写了一纸协议,还让我画了押,我按上手印以后,才发觉我被卖了,我哭啊!”
钱可可噗的一下喷了出来,“哎呦我靠,真逗啊,这按手印倒让我怎么想起了《白毛女》里的喜儿和杨白劳,黄世仁了呢?老爷子还挺有意思啊。”
我抓着头发,相当惆怅的说:“谁说不是呢!真不知道他老人家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钱可可叹了口气,“你说梅帅是怎么想的,居然能说出‘我没意见’,真出乎我的意料。”
一提到梅帅,我烦躁的由抓头发开始发展到揪头发了,“我也纳闷啊,谁知道丫怎么想的,不就是那晚上救了他嘛,睡在了一起,也不至于以身相许吧!让我和他结婚,这事儿听起来怎么都觉得不靠谱啊!嗷嗷嗷,上帝啊,王母娘娘啊,阿凡提啊,你们谁能给我个解释,让我知道究竟是怎么了,这个世界太TMD癫狂了!”
钱可可相当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切,我还不了解你,就你这家伙,是不是在人家熟睡的时候把人家扑倒了,然后XXOO,OOXX了?!”
我慌忙摇头,“没有,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花喜宝绝对不会做的!”
钱可可继续鄙视我。
唉,闺蜜就是闺蜜,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的眼睛,我惭愧的低下头,“好吧,我承认,也就是摸了摸,可是当时睡着了,我都忘了身边有一男人了,摸着摸着就摸到那啥啥啥了。”
钱可可又喷了,这回喷我脸上全是奶茶。
我默默黑线的看着她,默默擦掉脸上的奶茶,心想着,唉,现在社会的人的嘴都是喷壶啊。
钱可可哈哈大笑了起来,“果然啊,不愧是我的宝儿啊,这么WS的事情也只有你能干出来!不过,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爽啊?”
我擦着脸上的奶茶,“姐姐,你这话问的,比我还流氓,咱别幸灾乐祸了成吗,你给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办?我可不想嫁给一个陌生人。”
钱可可看了看我,“喜宝啊,要我说,让你嫁你就嫁!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上哪儿找去,打着灯笼没处找啊!你这相当于嫁入豪门了啊,要当上少奶奶了,应该高兴才对,管他爱不爱你,喜欢不喜欢你,先享受再说,现在这个社会,那些情啊爱啊,早就变成浮云了,你那个前男友陈晨,不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吗!他把你踹了跟那个薛菲菲好了,不就是为了他个人的利益吗,你要做的就是,找一个比他好百倍千倍万倍的男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