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相上下,难见输赢。
那尼姑慧秀见势收了经卷,寻着滴血洞的另一个洞门逃生,却早被醒尘发现,只见那醒尘手提宝剑追了出去,口中喝道:“妖怪,往哪里逃!”
尼姑慧秀却也不回头,径直出了滴血洞,来到封血峡的峡谷顶上,那峡谷顶上草木不生,十分平旷,只是四壁是岩,摔下去定会殒命。
那尼姑回过头来哈哈一笑道:“臭小子,本姑娘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穷追不舍,我逃走是不想和你打斗,你倒以为是我怕你不成?”说罢,摆身一变,现了妖身,原来这尼姑却是一只栖居在树洞的的松鼠成精,故和那树妖有往来。
松鼠精全身是黑白闪光的皮毛,绒耳圆睛,手短腿长,却生得一副抓人的利爪,那利爪一舞便是几道寒影,她身法了得,只见她大喝一声,身子一纵,便到了醒尘的跟前,醒尘哪里来得及提剑格挡,早被那松鼠精扑倒在地。
松鼠精一扬利爪,在醒尘胸前抓了几道血痕,醒尘衣衫被扯破,血肉绽开,疼痛难忍,惨叫了一声,猛一发力,将那松鼠精推到几丈远之外。
就在这时,醒尘背上的妖刀突然腾出,向在松鼠精斩去,那松鼠精立刻用利爪来迎,只听铿锵的交击声,那火光激闪,松鼠精和那妖刀奋力而战,那妖刀却是黑烟笼罩,狂劈乱砍,险些将那松鼠精的利爪削到。
松鼠精知道力战不过,哪里会一味在这里死拼,只见身影一闪,化为一道光团,疾飞而去,那妖刀也不上前追斩,又回醒尘手上。
醒尘这才舒了一口气,他胸前血流不止,衣衫被血浸透了一半,他取了一道止血生肌符贴了,那流才不往外渗,此时,天上雷声隆隆,好像是要下雨了。他刚起身,那雨水就大点大点的如豆子般落了下来。
醒尘想到这封血峡下还有一个碧云洞,那里比较干燥,却是这下雨天避雨的好去处,于是就沿着山道攀爬而下,来到那碧云洞中。
这碧云洞里十分干燥,只有几间石室而已,在这封血峡之上,却是一个天然石洞,石室是后来的人开凿出来的,醒尘上次来这里取那五彩修罗剑,故记忆犹新。
醒尘进入碧云洞中,放下手中的剑,盘坐在地上,两手搁在膝上,冥目调息,这时,那石室里走出一个人来。
“师父,你还记得我么?”一个年轻男子浑厚的声音传来,醒尘急忙睁开眼睛,眼前立着一个八尺来高,肩宽背圆的黑蛮壮汉,那汉子对醒尘作了一个揖,恭敬地立在醒尘面前。
醒尘平生未收过徒弟,那独孤木也曾叫过他师父,那也不是真正的师父,而眼前这个黑汉含笑望着醒尘,醒尘觉得十分陌生,遂一拱手问道:“敢问你是哪方的弟子,却来叫我师父?莫是认错人了!”
那黑蛮壮汉拱手憨笑着道:“没错,没错,师父,我是大宝啊,就是跟着你从雷鸣真域过来的那头黑熊啊,你带我到这暗血谷,我在这碧云洞中修炼,悟得正果,得了人形,师父倒是认不出我来了!”
醒尘上上下下打量了这黑熊一番,好一个熊罴怪,肩宽能挑千斤担,背圆能拱万担山,眼圆似铜铃,眉横若老蚕,得了人身,却也知羞耻,身上罩了一个皱皱巴巴的青布衫。这熊罢生得也夯实,有万人难敌之勇,手拿着一个闪电尖角锤,想来也是他的武器。
熊罴怪也望了望醒尘,看到那衣衫上的血渍,一惊道:“师父,哪个不讲理的主儿,将你伤成这般样,告诉大宝,大宝我好替你去教训教训他,为师父出一口气!”
醒尘叹了一口气,遂将他和菖蒲大师在那滴血洞中和树妖打斗的事详陈了一遍,那熊罴怪气得一跺脚道:“那松鼠小怪和树妖在大宝的眼里也算不了什么,那菖蒲大师还在不在滴血洞中?”
醒尘点了点头道:“还在,正分不出一个输赢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