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蝶和玄妙两人喘着粗气,互相看着对方,瘫软了下去。
舞蝶盯着玄妙睡衣被撕烂后露出文胸的鼓鼓胸脯:“好象,他很怕你的胸脯呢。”这时候舞蝶居然还有心开玩笑。心里对玄妙健壮丰满的胸有点艳羡。
玄妙喘着气,胸脯起伏着,却说不出话来。
舞蝶喘了一阵,又说道:“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今夜就完了。”
玄妙一摆手:“我们是好哥们,说这些干什么,而且,刚才你不也救了我吗。”
“你说,他刚才怎么突然逃走了?”舞蝶还是想不通。因为她在那男人的后面,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也觉得奇怪。”刚才他明明已经要抓住自己的,为什么突然就惨叫一声,逃走了呢?
“咦,你什么时候买了金项链啊?”舞蝶突然盯着玄妙胸前的坠子问。
“你问的是这个?”玄妙拿起了挂在胸前的那根坠子:“这不是金项链。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的。不过,反正不是金的。是今年三月份上华山的时候一个小男孩送的。”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对了。刚才就在色魔抓住我的时候,我发现从这个坠子里射出了一线金光,接着就听到那色魔惨叫了一声,逃跑了。没错,一定是这个坠子救了我们,当初那小男孩送这个坠子给我的时候,就说过戴着这个坠子会遇难呈祥的。”
舞蝶奇怪了,她凑近玄妙的胸前,拿起坠子细看,只见坠子是一根黄色链上挂着一个直径约一寸的圆圆东西,正面光滑,却因时代久远,有点雾气蒙蒙,背面铸的东西密密麻麻,细微得看不清楚。
“今天就是这东西救了我们?这东西有什么玄妙啊?三月份去华山,有人送你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啊?”舞蝶实在看不出这东西有什么玄妙,也许是近墨者黑吧,忍不住说出了玄妙的口头禅。
“你忘了,三个月前去华山那次,你重色轻友,一上华山就跟李子夫走了,害我只好跟阿丽她们几个一起走,她们一个个娇小姐似的,爬了西峰就爬不动了,我只好一个人去爬南峰。路上遇上了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他带着我爬了南峰,又去看长空栈道。临走时,我不好意思地给那小孩10元钱,谁知那小男孩却不收钱,我故意生气了,说:‘再不收姐姐就要生气了。’那男孩这才收下,但却掏出了这个东西送给我,我当时一看这个东西象个古物,怕太珍贵,赶忙推辞不要,但男孩却说:‘姐姐身上有紫光,带上这东西对姐姐对它都好。姐姐只要随身带着,必会遇难呈祥。不过千万不可以给别个啊。’害得我感动得当时就想把他接到山下念书,但一想自己目前还没毕业,连工作都没找到,条件不许可,这才罢了。想不到的是,今天真的全靠它才保全了一条小命,不!两条小命!”
舞蝶看看那坠子,又看看玄妙,刚想说话,门口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玄妙坠子带好,将衣服穿好,这才让舞蝶去开门。
敲门的人是保安,原来,那男人最后跳窗闯破玻璃的响声终于惊动了别人。住在周围房里的人也打开门来了,接着公安也来了。唉,人啊,总是事后才出现,刚才为什么就没人来救她们呢?
玄妙对众人只说那色魔从窗外来的,被她们赶着从窗户跳了下去。问周围房里的人刚才可听到里面的声音,众邻居都表示除了窗户玻璃闯烂的声音外未听到一点声音。众保安马上四处搜索,之后回报说搜不出半个人影来。
玄妙冷笑:哈哈,半个人嘛,当然没人搜得出了。
周围房间的人又回到自己房里睡觉去了,保安和公安也都退出去了,玄妙舞蝶却发现房中还有一人没有走的意思。那是公安局的刑侦科长曾柱国,一个四十多岁的矮小精干的男人,两只眼睛布满血丝,一看就知道是那类忠于职守的好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