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顿坐在工作室的椅子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悠远,缓缓开口:
“我和静怡的故事,就像是一场漫长而又美好的梦。”罗伊德和塞西尔都静静地听着。
雷顿继续说道:“在那些奋斗的日子里,静怡一直默默地在我身边支持我。不管我提出的想法多么孤立无援,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鼓励我,诚实的说,一开始我和她之间是利益算计,但现在不是的…”
“你们太幸福了!”塞西尔的眼睛里满是羡慕的小星星,她激动地说:“雷顿,你可真是有福气啊,能有这么好的女孩在背后支持你,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然而罗伊德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道:“哼,在如今的社会格局下,无政府资本主义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你们这些所谓的美好不过都是空中楼阁罢了。”
塞西尔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她伸手揪住罗伊德的耳朵,教训道:“你这个榆木脑袋,就知道说些煞风景的话,人家雷顿在分享美好爱情,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哎呀!哎呀掉了…”罗伊德疼得直叫唤,却也不敢反抗。
看到这两位世界顶级专家如同孩子般的打闹,雷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但这笑声很快止住,他的脑海中突然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父亲去世时的画面,还有静怡和娜娜莉前往拉普拉塔之后就生死未卜的情景。他的眼神又渐渐黯淡下来,心中被伤感所填满。
他默默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出工作室。罗伊德和塞西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他们想要挽留雷顿,却不知道该安慰这位些什么。雷顿一个人慢慢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那么陌生。他的脚步沉重,回忆如同潮水般不断地向他涌来,那些曾经美好的瞬间,如今却像是一根根刺扎在他的心上。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干掉仇人法尔内斯,不知道静怡和娜娜莉是否还安好,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会走向何方,他只知道,此刻的他,被孤独和伤感笼罩。
雷顿拖着沉重步伐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扇门在他身后关闭,仿佛将外面的喧嚣与纷扰隔绝。
他站在屋子中央,眼神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就像一个在战场上厮杀许久的士兵,终于回到了自己那方狭小的营地。
他开始脱掉外套,动作缓慢而机械,往日里那身笔挺的外套此刻就像一件沉重的枷锁。
雷顿双手无力地拽着衣角,一点点将外套从肩膀上褪下,那外套滑落的瞬间,像是他卸下了一层伪装。接着,他解下紧扣的领带,手指在领结处略显笨拙地摆弄着,往日里秘书会熟练地帮他整理好的领带,此时却像是一团乱麻。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烦躁,费了半天劲,终于把领带解了下来,他随手一扔,领带像一条失去生机的蛇落在地上。
雷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他的思绪飘回到过去在帝国的日子,那时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人。他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怀念,嘴角微微上扬,仿佛看到司机恭敬为他打开车门,秘书拿着文件匆匆跟在身后,厨师精心准备的美食散发着诱人香气,花匠把花园打理得繁花似锦。他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那是一种沉浸在过去舒适与尊贵中的神态。
然而,很快他就被无情的拉回现实。他揉了揉太阳穴,眼神重新变得疲惫和无奈。他现在在超合众国是身兼数职的行政一把手,地位远高于父亲在帝国之时。
他深知自己如今能不能重回世界权贵都靠自己如今的奋斗,所以为了维护外部形象,他必须像鲁路修身边的亲信一样简朴地生活。他苦笑着,自嘲地摇了摇头。
特别是这几个月静怡不在身边的日子更让雷顿苦不堪言。
想起静怡,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过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