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得对。现在是该做点什么来打破僵局了。”
柳佩也点点头,刚还要说什么,医仙却冲了进来。
医仙慌慌张张的,东寻西觅,根本没有注意到灸舞。他甚至连床底下都看过了,却什么也没有找到。他显得更加慌张。
“你丢什么了?”灸舞好奇地问。
医仙拍着头,嘟哝了一句:“要出事了……”就匆匆跑了出去。
灸舞和柳佩对望了一眼,说道:“我去看看。”便也追了出去,可是哪里还有医仙的影子。正当他有些丧气地转身要回柳佩的房间,就遇上了柔情领着费恩走了过来。
费恩告诉灸舞,灸奕要见他。这让灸舞很诧异,这么久了,灸奕终于想通了么?
一路上费恩告诉灸舞,灸奕从进监狱起一直没有说什么,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他都不声不吭,直到刚刚,他突然说要见灸舞,而且要灸舞一个人去见他。费恩担心有诈。
“没关系,你们在门外守着,他戴着手铐脚镣,不会有事的。”灸舞说完就走进了审讯室,并随手把门关上了。
灸奕的状况不算很好,满头的白发已经过肩了,花白的胡子也很长,这让他看上去既衰老又邋遢,微微青肿的脸彰显出狱里的人并没有把灸舞三令五申不要刑讯贯彻得很好,佝偻的身子也可以显出狱里的生活不太舒适。
灸舞忽然对这样的灸奕生出了一丝怜悯,多么矫健的一个老人,才多久的功夫,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但他心里还是很清楚,不能心软。所以,他戒心很强地远远坐了下来:“你找我?”
灸奕抬头看向灸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来了?不错,像我灸亣镸荖家的子孙,有胆。”
灸舞也冷冷看着他:“你找我,不是为了试我有没有胆吧?说吧,你想告诉我什么?”
灸奕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想要说什么,良久才说道:“灸舞啊,自古成王败寇,真是至理名言啊,我如此,你爷爷灸炎也是如此。”
灸舞不禁一振:“你胡说什么?我爷爷什么时候……”
灸奕却摆摆手打断了灸舞的话:“你确定你了解的就是真相吗?成王败寇,小子,你还是不懂这四个字含义呢。”
“什么?”灸舞警觉地看着灸奕。
“你不用这样看我,在没答应我要求之前,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灸奕冷冷哼了哼说道。
“你想怎么样?”
“如果我说放了我们呢?放了我们,我把什么都告诉你。”灸奕狡黠地向灸舞的方向凑了凑。
灸舞冷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叔公,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
“你真的不想知道真相吗?”灸奕不甘心地大声问道。
灸舞摇摇头:“是真相就会有揭开的一天。叔公既然不想说,我就不强求了,我相信会有其他办法的。”
“这不可能!除了我没有人知道!”灸奕嚷道。
“是么?叔公未免太自信了吧?你不说,我不过是多绕个圈子而已,其实,我是不在乎走哪条路的,只要我知道,路的那一头是罗马就好了。”说完,灸舞转身就要离开。
“灸舞!你等等!”灸奕终究是软了,是啊,成王败寇,他作为后者,是没有多少筹码可以讲条件的。
灸舞微微笑了笑,转身看向灸奕:“怎么?叔公还有其他事吗?”
灸奕咬了咬嘴唇:“好,算你狠。我只有一个要求,放了我儿子和孙子。”
灸舞冷笑道:“叔公觉得还有筹码跟我谈条件么?”
灸奕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六叔和二叔做了些什么,你比我清楚,这已经不是我们的私人恩怨,撇开他们谋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