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一樣。&rdo;邊南回答得很簡單。
&ldo;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的，不就是……做麼。&rdo;萬飛抓抓頭。
&ldo;那是跟個男的做……&rdo;邊南皺皺眉，不知道該怎麼說。
&ldo;廢話，你喜歡的不就是男的麼？&rdo;萬飛被他說得更茫然了。
&ldo;不是那個意思……哎，就是……就是……彆扭。&rdo;邊南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ldo;為什麼彆扭啊？&rdo;萬飛也皺著眉頭，想了半天，&ldo;你看了沒反應？&rdo;
&ldo;有，&rdo;邊南把菸頭在地上按滅了，一下下地戳著，&ldo;反應大著呢。&rdo;
&ldo;那……&rdo;這回輪到萬飛不知道怎麼說了。
&ldo;就是心裡彆扭，&rdo;邊南從煙盒裡又拿了支煙點上了，&ldo;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心裡覺得彆扭，身體……有反應，可是我連擼一管兒的心情都沒有，這麼說你懂麼？&rdo;
&ldo;我……能說沒懂麼。&rdo;萬飛還是皺著眉。
邊南沒有說話。
萬飛擰著眉思索體會了半天：&ldo;就是……本能和理智的交戰？&rdo;
&ldo;操，&rdo;邊南讓他給說樂了，&ldo;有理智什麼事兒啊？&rdo;
&ldo;也是，你要去給人表白的時候就沒理智什麼事兒了，那我再重新組織一下我的語言，&rdo;萬飛抓抓頭髮，&ldo;就是本能和……和……&rdo;
&ldo;就是身體想，但心裡有點兒接受不了。&rdo;邊南打斷他飛快地說了一句。
&ldo;哎！對！&rdo;萬飛指著他，&ldo;沒錯就是這意思。&rdo;
邊南往後躺到墊子上，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
沒錯就是這意思。
他從昨天看完片兒到現在，腦子裡一直糾結的就是這個。
無論是看片兒的時候還是在夢裡面對邱奕的時候，興奮有，衝動有，可卻對於跟個男人做到這個地步無法接受。
&ldo;這個你跟邱奕討論過沒啊？&rdo;萬飛躺到他身邊。
&ldo;我沒事兒跟他說這個我有病啊？&rdo;邊南說，想了想又補了一句，&ldo;我怎麼可能說得出口，邱奕，我喜歡跟你摸來摸去親來親去，但我不想跟你做？&rdo;
萬飛樂了，嘿嘿嘿地笑了半天：&ldo;這麼說是挺欠揍的，管撩不管滅。&rdo;
&ldo;哎……早知道這麼煩人，那天就不說了。&rdo;邊南拍了拍墊子，墊子上騰起一陣白灰。
倆人趕緊從墊子上蹦了起來，萬飛一個勁拍著褲子：&ldo;這兒多久沒搞衛生了啊！&rdo;
&ldo;上學期大掃除以後就沒打掃過了吧。&rdo;邊南衝著地打了個噴嚏。
&ldo;以前不還老有人上這偷情來麼，學校抓好幾回才沒人來的，&rdo;萬飛嘖嘖著，&ldo;這裹一身灰……&rdo;
&ldo;你懂個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