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得传授。
她使完后,大眼睛紧紧盯着我,泫然欲泣道:“岳……师兄,妈妈在送我来之前,只教了我这三招,这般你可信了么?”
我自见到师父至交宁允生的名字,再至那柄剑,又见她使出我华山剑法。对她身份再无怀疑,当下赔不是道:“是岳某小心了,不知宁姑娘……”
我话还未问完,就听见两个声音齐齐道。“我叫宁中则。”“师父,她是何人?”
令狐冲不知自何处回到院中,快步窜到了我身旁,一副好奇之色问道。我偏过头,就见他双目滴溜溜得转着,不知在想什么鬼主意。不由斥道:“冲儿,不得无礼,这是你宁师叔。”
宁中则既学了我华山真传,虽是一招半式,便得入了我华山剑派。想来,她父母让她上山寻找庇护,未尝没有重入山门这个意思。她母亲原是我师父的师妹,这般算来她便与我同辈,自是当得起令狐冲一声“师叔”的。
令狐冲见我瞪了他一眼,老老实实行礼道:“见过四师叔,见过……小师叔。”他这般叫法虽是没错,我没见着他背对着我做出的鬼脸。只见宁中则破涕为笑,不由也猜到了几分他在作怪。
“冲儿。”我大感头疼得唤了一声,他一副可怜兮兮的知错模样,退到我身畔,伸出小手牵着我的袖子。这般场景我不知经历了几回,下意识抓着他的手,带着几人重新回了屋内。
“宁师妹,你现下几岁了?”我本想问她芳龄台甫,念及她不通世俗,便直接了当得道。
她道:“我如今十三岁,下个月过了生辰,便十四岁了。”我点了点头,华山上没甚么女眷,几个师弟年幼,也未成亲,她的住处便不能随便了。当下让季潜去安排她的住处。
我道:“令堂可传授于你我华山内功?”她摇了摇头,道:“我的功夫原是爹爹教的,妈妈只教过我那三招。”我想了想,道:“你自家内功,我原是不当评说的,只是我华山功夫以气为重,传自玄门正宗,又与剑法契合,你若是练了他派功夫,因有我华山祖训,却是学不得了。”
她茫然道:“甚么内功?我爹爹教我拳脚功夫,却不曾对我说过甚么……甚么……”
我惊讶道:“令尊未曾传授你……”转念一想,我依稀记得师父曾提过那宁大侠似乎是外门功夫好手,一身拳法名镇黄河两岸,到不曾听闻他内功出彩,他不传授女儿内功,倒也不意外。而小师叔虽则习我华山内功,但碍于祖训,下山后自不会私下传授。连那三招剑术,也是因她危急时刻用作凭证,才破例教给了宁中则。当下便道:“甚好,你既为我华山先人之后,我便代师收徒。自明日起,你跟随一众师兄习剑便是。至于内功……”
令狐冲忽然出口打断,叫了声:“师父!”我本想说由我传授,被令狐冲这么一声呼喊,倒是记起平日里要教导令狐冲习剑,怕是没有空闲时候再传授宁中则武功。当下道:“内功我会令清松师弟先传授于你口诀,若往后有不懂之处,你来询问我或是季师弟均可。”
她想了想道:“岳师兄平日里很忙么?”我还未答,令狐冲又抢着道:“小师叔有所不知,我师父平日要处理门务,又要督促门中武学,更兼顾自家功夫,却是忙得紧了!”
他三番五次胡搅蛮缠,我不由怒斥道:“冲儿,休得胡说。”
宁中则眼中却闪过恍然与敬佩之色,显然对令狐冲的夸大其词深信不疑。她道:“是了,妈妈说岳师兄是难得的青年俊杰,自是这般的。”令狐冲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深以为然的神色,却不敢再说话。
我心下无奈,摇了摇头,问道:“宁师妹,敢问你这柄剑,是令堂传与你的么?”宁中则点了点头,我道:“可否借我一观?”她递过剑来,我仔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