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关系大着呢?能有多大?” 望向白海波,孙根富抓住茶杯的手不断攥紧。 他是越来越糊涂了。 白海波斜眼看天的张开双臂,带着诗意的直抒胸襟道:“很大啊,很大。” 随之胳膊慢慢收拢,目光开始在孙根富脸上不停地摩擦着。 就在孙根富看起来像个脑残,白海波忽然加重语气的说道:“要不是因为你,他秦冲也不会从此倒霉的!” “秦冲?秦冲要倒霉了,啧啧啧!这又是怎么个情况啊老大,我咋直接蒙圈子了呢?” 不知道白海波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孙根富智商始终慢半拍。 白海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声音陡然降低,就好像一只野兽遭到雷劈继而坠下悬崖似的。 “秦冲的未婚妻陈艳艳不是被我玩了么,玩腻了然后又甩了,现在他要娶潘小兰,要是不嫌帽子沉,就让他娶呗。” “哦,我明白了。” 孙根富扬起巴掌便要赏自己一个耳光,同时打了鸡血的站了起来。 白海波坏笑不止,“现在明白了也不迟,我上了他的前任女友,你玩了他的后任女友,咱哥俩走在一起真就是缘分,要想搞死他,你吧,你得这样……” 白海波把嘴伸到孙根富耳边,开始附耳交代。 最后迎着孙根富诧异的目光,把手放在孙根富肩上用力拍了一下,说道:“这可是杀人诛心的绝招,只要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到时候,销售科长保证就是你的。” 孙根富顿时兴奋不已,“那,我什么时候动手?” “心急吃不到热豆腐,你先别急,等潘小兰嫁给秦冲以后,绿帽子在秦冲的头上坐实了,到时候你再趁机跳起来一阵猛敲,直接把秦冲当成苍蝇给拍死,那才叫过瘾呢!” “哦,也是哈,老大你玩了他的前任,我玩了她的现任,真还怪有意思的,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 孙根富想说,现在不如直接到你公司上班呗。 却是白海波拿话拦在他的前边说道:“你先在家里待着啊,我这边人事调动,怎么说也要等到年底。” 孙根富马上急了,“啥,我回家待着?跟你说老大,我可是个要面子的人,这要是回家抱头蹲,这不是被人看笑话么,车间里那些臭娘们,到时候都会瞧不起我的,认为我被秦冲给开了,不行,我可等不下去!” “那你的意思?” “现在我就去反杀秦冲啊。” 孙根富屁股欠起,迫不及待的有些坐不住了。 白海波眉头一拧,“不行,一定要等到秦冲和潘小兰结婚以后,你再动手。” “那,他俩要是散了呢?” 白海波轻轻摇头,目光坚定的道声:“不可能!” 孙根富当初想玩弄潘小兰固然不假,可要说把潘小兰带到秦冲租住的房子里借床用,那绝对是白海波的意思。 那时候,白海波占了秦冲的未婚妻陈艳艳还不罢休,还想把秦冲继续往泥底踩。 他想让孤家寡人的秦冲看到孙根富和潘小兰的现场直播然后流鼻血,却没想到后来秦冲居然跟潘小兰好上了,而且最后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也等于送给他一个虐杀秦冲的最好把柄。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如此疯狂。 就像本书开篇那样,想当初,为了报复白海波,秦冲跑到玖陇农化打工,想把白海波的妹妹白丽先给上了,然后再想办法去上白海波的老婆李洁茹。 说来真巧,在秦冲兼职当网约车司机的时候,恰好白丽用了他的车连夜往唐州赶,而且因为只顾说话,错过了服务区。 被逼无奈之下,白丽只得让秦冲把车停在高速路边,就在白丽跨过护栏到渠坡小解时,偏偏被什么不知名的小动物给吓着了,骨碌碌的滚到渠低,还把裤子给弄脏了。 害怕回家引起方家岩猜疑,白丽只得临时到秦冲租住的房子里借住一夜,进门以后,没有衣服换,只好穿上秦冲的大T恤,还像个地主婆似的,两手叉腰的命令秦冲把她衣服给洗了。 孤男寡女共睡一个房间,天气那么热,穿的又是特别露,又都是二十多岁青春爆棚的年龄,很容易擦枪走火。 若不是孙根富带着潘小兰过来,那天夜里,白丽大概率已经成为秦冲的身下之物了。 秦冲也想对白丽下手,不把白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