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紫武想了想,才说道:“以前也只是听说这少东家是家里的庶子,不知为何没走仕途。他家在京城听说是个世家大族,各地都有生意,不知为何打发他到这敬县来?原先的伙计在一起聊天时都猜肯定是不受家里主母喜欢,才远远打发到这来的。”
傅紫萱听完点了点头。
她之前倒是觉得跟这醉仙楼不会有太多的牵扯,并没特意去打听这些事。如今跟赵坤打了几次交道,而且以后荒地上的出产可能大头都要靠着这个醉仙楼,她倒是想打听这里面的干系,若是赵坤是做不得主的,那她也得想些后路。
“那少东家这些日子来过店里吗?”
傅紫武听了就说道:“没有。自前段时间开始往醉仙楼送了鲜肉后,孙掌柜倒是来了几次。我问过他,孙掌柜就说少东家到别的地方巡铺子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傅紫萱点了点头,她原本还有些想法想跟赵坤说一说的。以为今天到敬县能见上一面。倒不曾想他离开敬县了,回来也无期。只好作罢。
又问道:“油炸童子鸡卖得怎样?”
傅紫武一听嘴巴就咧得大大的,心情极好地说道:“卖得好着呢。原本试卖三天后,是打算歇个十天半月再推出来的,没想到才歇的第一天就有不少客人来问,还要求快些开卖。我和王婶商量了下,只好在次日正式推出这个新品种。虽然卖的量没有油炸鹌鹑多,但是收入却比油炸鹌鹑可观。一天光是这一项就能卖个三、四十两银子呢。照这样下去,这个月的收入会翻倍。”
傅紫萱看着傅紫武心情很好的样子,也跟着高兴,又问道:“现在一只油炸童子鸡的价格是多少?”
“因为油炸鹌鹑是三十文一只,童子鸡也不好订得太低了。原本想着订八十文一只的,只因乡下收的母鸡也才二十文一斤,倒不好订得太高。妹妹让我和王婶商量,我们俩最后就定了六十文一只。”
“试卖期间是买一送一,等于是三十文一只。最开始三天可是卖疯了。妹妹你是不知道,那队排得,都看不到尾!原本是想歇几天的,也想看看市场的反映,没想到倒不让我们歇了。正式推出后卖六十文也卖得极好。原本我们还担心别人嫌六十文贵了呢。”
“不过妹妹,这量这么大,一天要几百只呢。家里养的鸡能供应上吗?”
傅紫萱听了便说道:“这你不用担心,家里供不上,村里及附近总能收些来的,养鸡的人家可是比养猪的多多了。而且这童子鸡周期短,一两个月就能出栏了,又不费事。现在村里可是不少人跟着养童子鸡呢。又不用他们再拿到镇上或城里卖,只要车子往城里来的时候,到他们家里收就成了。可不正高兴着吗?傅家村人因养鹌鹑和童子鸡可是给他们增了不少进项。”
“而且这养童子鸡的热情也能掩了那些来打探鹌鹑的人。这鹌鹑除了傅家庄,其他地方可是还没有呢。那些傅家庄的一些儿女亲家姻亲什么的,可是一拨一拨地上门来打探,还跑到我们家来烦人。现在有了童子鸡这条路,打探的人倒是少多了。倒是能掩住鹌鹑,让傅家庄的人安安心心地赚鹌鹑的钱。以后就是放开让别处养,也没有傅家庄的规模,别人还是要来傅家庄采购的。”
傅紫武听说货源不用担心,便放下心来。
不过很快眉头又皱了皱,说道:“妹妹,这才半个月,外面就有人仿着炸童子鸡了,而且价钱还低的很。我听说后还特意去看了,光这一条街上就开了三四家。有卖五十文的,四十文的,最低的是三十文的。好多人冲着价钱低都跑去买了,生意还不错呢。妹妹我们要不要也降降价?”
傅紫萱听了顿了顿,就说道:“不必。这毛鸡收来都要二十文一斤了,除去鸡毛和内脏头尾,成本就要二十五文一斤了。这卖三十文可是赔本赚吆喝。撑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