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觉得自己就像被呵护的花儿,是他最珍爱的妻子。
可是,隔壁就是其他几个,这屋子隔音差,她知道,所以,就算她努力不发出声音,那炕上砰砰作响,也能引人无限遐想。
因此,很没用的,她亦累亦羞的一整天没出来过。
又过一夜,她总算是睡够了,而且,这一夜,没人抢她的炕,她睡的也踏实。
再次起来,气色红润,稍一梳洗,水灵灵的小美人就出来了。
等她出门,院子里几个显然都有些愣住,但目光旋即又充满惊喜。
只是,都看着她,谁也没有先开口说一句。
他们不说,李蔓要说,“吃完了饭,我还要去许伯那边,也不知大勇怎么样了?”
“嗯,应该没事,昨儿许伯说了,让你回来多住几天,说是有问题会差人过来。到现在都没人过来,应该没事。”李言道。
李蔓点头,可她仍旧不放心,“你们吃过了吗?我一会让小五陪我去。”
“小五?”四人明显有些不乐意,但是让他们其中的谁跟着,似乎更不乐意。
李蔓抿着唇,扫了一眼这几个,她是真受不住了,且需要到许婶那边好好的歇几日,不然,以后都别想下炕了。
“嗯,一会让小五收拾收拾,跟你一起。”李墨想了想,道。
李蔓露出笑容,转身往厨房去,“那我先吃饭了。”
四人看着她进了厨房,再互相看了一眼,眼底既有无奈,又有疼惜,更有深深的爱意。
媳妇想怎样就怎样吧,如今,他们都已经圆过房了,也不怕媳妇会跑掉,再说了,日子都排好了,只等下月执行好了。
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眼下这几天,也该忍下来才是。
吃过早饭,李蔓替小五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两人就出发了。
到了许大夫家,看到大勇已经能下炕了,并且自己正在吃许婶给他做的面条。
大勇跟小五见了面,两个小伙伴都很高兴。
但也就是让他们随意聊了两句,李蔓便带小五出来,在他没好之前,她觉得还是少接触比较好。
接下来的日子,李蔓跟小五便住在了许伯家,而让她满意的是,家里的男人们这些天,一个都没来过,真正让她惬意的过了一阵子。
这些日子里,大勇的病基本控制了,身上的疹子已经结疤,就等着脱了。
而李蔓,除了每日照顾大勇,再教小五念些书外,就是陪陪许婶说话,再跟着许伯学些东西。
其他的倒没什么,只是,跟许伯的那几日,她着实算长见识了,原来这老头专业不在治病,却是有名的调教师。
什么调教师?后来还是许婶偷偷的告诉她的,原来许老头年轻的时候,竟然是宫里头的,而且专门服务于那些供皇上要宠幸的女子的。
怪不得许婶说他年轻的时候也不是啥正经人。
只是,三十年前,大燕国皇室骤变,年纪轻轻的他大约怕受牵连,这才辗转到了这鸟都不拉屎的鬼地方来。
凭借着懂了那么点医术,又肯钻研,许老头倒是很快在这边立足了下来。
而许婶当年是外镇一个大户人家的庶女,从小体弱多病,家里头就当她是快死的人养着,后来,机缘巧合,认识了许老头,老头每天给她送药治病,日子久了,竟产生了感情。
当时,他可是比她大了足足二十三岁,比她爹还要大上两岁,这事一直让家里阻拦。
许婶也是个烈性的,什么都没带,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扔给了娘家,裹着许老头当时身上穿的衣袍,就这么跟他来到了这神女沟,混了小半辈子。
听到这些,李蔓是很佩服许婶的,若是她,只怕没这份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