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竟没感觉到丝毫异样。
一切仅发生在一瞬间,敏感如我不知是发生在何时,是我犯花痴的时候?抑或是更早时?
“不要杀我呀!”随着一声恐惧的声音响起,一双修长的手突然而至地紧拽住我的后心,无情地硬板过我的身子护住自身,将我半推着迎上。
凛冽的剑光蕴着森寒的剑气呼啸而至朝我面门袭来。扑面而来的飒飒剑风让我浑身发寒,猛然清醒。反射地想侧身避过,却不想被后背粘人的狗皮膏缠黏得无法动弹。只得悻悻然地咬牙硬着头皮迎上那令人胆寒的剑气。
冰冷的剑锋上闪着冷芒犹如游蛇般盘旋而来,速度快如电光之石,可就在离我鼻翼不到0。001的距离处停下。
时间仿似被定格住,四周一片静谧,唯有萧瑟的寒风不甘寂寞地呼呼作响。
呼~吓死我了。刚才真的好险啊,幸好我动作快了他那么一点点,先将他给制服,要不然早就一命归西去了。
欣然地撰紧手中的小石子。上次的失败令我痛定思痛下苦练了好久,没想到今天竟让我一招成功。嘿嘿!我的隔空点穴终于是练成了。
抬手将离我不到一毫米距离的剑尖移开,迎上的是黑衣人惊愕怒睁的双瞳。
无所谓地一耸肩,露出挑衅一笑。回身愤然地将身后那差点害得我一命呜呼的粘皮膏药硬拎出来,对着他就是劈头漫骂“喂,我说你怎么回事啊?看你长得这副人高马大样,竟孬种地躲到人家背后去,是不是男人啊你?”
胆小美男被我这么一吼征愣当场,不敢置信地睁着清澈深邃的黑眸迷茫地凝视着我。
“抱歉啊!小兄弟,我……我……救救我啊!”话还没说完人“咻”的一声又躲到我后背,紧紧地拽住我的后心,双手不断轻颤着,微抬头瞅着前方露出恐惧之色,挪了挪身子将他结实的胸膛更挨近我背部。在黑衣人的方向看来,就好似被他纳入怀中,整副姿势极其得暧昧。
“唰”的一下,我满脸通红。抱歉!可别误会。我这不是脸红,而是被气得涨红。
TMD有没搞错,又拿我当挡箭牌。
眼看着对面五六个黑衣人已是不耐地蠢蠢欲动,眼露凶光地持着剑欲迎上来将我们砍成七八块。可碍于他们的首领正一动不动地举着剑定在我们面前,只得四散开来,窥视着我们侍机而动。
一股杀气萦绕四周,让我的心不禁一颤。长这么大我还从未见过这架势,心中不由浮起一丝胆怯。
他们人这么多,而且个个好似还是练家子,要我一下对付这么多个,我可没多大把握能赢,且不说我这武功已经荒废许久没练,现在招式都快忘得差不多了,再者还有后面这块“粘皮膏”,要真动手,他可这么办啊?
难道要我站在这发愣等着受他们的“摧残”?或者等他们“大发好心”地将我这个不关事的局外人给放了?这可能吗?现在都已经把人家的首领给得罪了,他们会放过我吗?
思来想去还是小命要紧。我的人生路可还长着,现在又还没实现江湖梦呢,可不想就这样香消玉毁了。既然不能武斗就只能靠智取了。
想到这我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也没心思顾虑后头微镇定下来的粘皮膏了,对着眼前浑身杀气毕现的黑衣首领谄媚地点头哈腰道“嘿嘿!大哥哥,我自小最崇拜的就是干你们这行的人了,来无影去无踪,别人的生死都能掌控在自己手中,多厉害多强大多威风啊!我对你们的崇敬就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俗话说千香万香马屁最香,要接近对方最先是要搞好关系,而这搞好关系就是要先拍下马屁。
果然,黑衣人虽是听得云里雾里得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卸下浑身的杀气,只是睁着惑眼怀疑地瞅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