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命之恩于不顾,将仁义礼智信践踏的行径,真小人也。”
诸人正思索他话里含义,眼前一花,青袍男子以奇快的身法从屋顶飘落到了广场中间。诸人见他落地时,犹如秋风飞叶,轻盈无声。这一手轻功露出,真让人骇然。
此次谢木青一行四人受命参与天神帮夺取富贵镖的计划,可黑云逸似乎另有用心,只让四人在路上拦截一些伺机劫取富贵镖的江湖豪客。他早有反心,见此更是心生怨气。在谢木青看来,黑云逸此举是有意支开自己,不让他们触碰富贵镖。认了这层理儿,谢木青便暗中联络好了天神帮的死对头,江北第一大教飞龙教的教主钟楚,密谋抢先夺得富贵镖。不料天不遂愿,四人抢先追上威盛镖局的快马镖车后,发现威盛镖局的若干镖师早已殒命,而徐老镖主也已失踪。正奇怪时,他们发现自己的行迹亦被天神帮二帮主花蝴蝶跟踪。以武功而论,谢木青并不惧怕花蝴蝶,但花蝴蝶的人际关系向来暧昧,每次出现,背后总有大批男人围着她转。惊惧之下,谢木青一面飞鸽传书相约飞龙教主钟楚赶快相见,一面在大路上走马兜圈,迷惑花蝴蝶。不曾想,一行四人好不容在‘客来喜’酒店附近将花蝴蝶摆脱,不过半日的时间,又被另一人死死盯上。谢木青不知追踪自己的人是谁,加上他反叛在先,所以一路如惊弓之鸟,竟将那人引到了此间。按照他的打算,雨夜凄迷,景物难辨,正是合力杀掉追踪之人的好机会,但没想到还没得手,又有青袍男子横插进来。
谢木青见青袍男子露了这手轻功,心下暗自惊惧,面上却不肯露出半分,心道:“这鬼不鬼人不人的家伙,敢先伤我伙伴,再以刻薄言语辱我,难道他凭这一手轻功,我就会怕了不成?”
他念及此处,便怒喝道:“广阔天地走,青山水长流。喂。。。。。。你是哪条道上的,先给老子道个万儿。。。。。。谁指使你害我同伴,又来损我,讲个道理!若说不明白,必会让你不得好死。”
青袍男子闻言哈哈笑道:“久闻谢木青蛮横,果然如此!你难道不知,人在江湖就好像浮萍一样,生死最难料,至于死伤更是稀松之事,哼,何况适才牛鼻子道人不声不响的偷袭我,他死也是活该。”说着,细长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扫了扫石婉柔和谢木青,道:“你二人是在争富贵镖么?赶快实话实说,说好了,我会发下慈悲饶你们不死,说不好。。。。。。不得好死的可不止你一个谢木青,恐怕还要搭上她了!”
风吹草晃,树影婆娑,月色浓浓的像水银倾泻在大地。
李玄见青袍男子不但轻功了得,口气更是狂妄,不禁暗道:“此番算是见识到了江湖奇人能士。看这青袍男子年龄不过三十多岁,难道有本事胜过石婉柔和谢木青二人?”
谢木青听青袍男子比自己还要蛮霸,言语间更直指富贵镖一事,脸色顿时铁青,想自己的同伴已一死两伤,估量道:“今夜诡异,一个石婉柔已让我头疼不已,却又来了个似敌非友的青袍男子。他武功不弱,身形更快若鬼魅,若与他斗起来,胜败恐怕难料。不如先试一试,若能引着他与石婉柔斗将起来,我再寻个机会脱身。”
他上前一步,抱了抱拳,微笑道:“在下正是天神帮的谢木青,请教先生的尊姓大名?”
青袍男子见他态度突然急转,冷眼斜看,傲然不语。谢木青被他细长眼睛盯着,感觉像有两把寒锥一样直刺心底,不由打了个寒颤,苦笑道:“您所说的富贵镖,在下先前已对这位石姑娘说的很清楚。喂,石姑娘,大家都不是初走江湖之人,还请您明示真相!”转头又对青袍男子狡黠一笑,长叹道:“富贵镖她比我清楚。”
石婉柔见谢木青嫁祸自己,气得粉脸煞白,嘶声道:“谢木青你卑鄙,我清楚什么?”
青袍男子见石婉柔虽然气的发抖,却往后缩了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