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玉印把玩一会儿,突然低喝一声,单手使力,将玉印捏成粉末。他看了看神情诧异的诸人,笑道:“我既已重出江湖,沈无惧手握的财富早晚是要归还于我,所以玉印岂有用处!”言毕,看了看白寒冰夫妇一眼,白寒冰自然明白这是要给自己种下烈火针了。
白寒冰夫妇脸色微变,微一迟疑,但还是咬着牙将手掌伸了出来。燕无敌纵声大笑,出手闪电,在二人手掌上各自一拍,亦给植入了‘烈火针’。李玄见燕无敌尽管武功高强,谈吐英雄豪迈,却口口声声的将他人、财物视为己有,不禁暗生厌烦。
此时见燕无敌以‘烈火针’这种不甚光明的江湖手段控制了米烟客、白寒冰夫妇三人,更觉得其行为手段阴毒,与大英雄、老前辈的行径大是不同,不由叹息,转念又想起当年以妖邪药丸来控制段啸天的苏飞烟,和用蛊毒控制自己帮众的黑云逸。
李玄心下暗道:“沈无惧以天神帮财富来控制白寒冰夫妇,不也与这些卑鄙手段异曲同工么!难道在江湖上立事立业,让他人听从自己,除了这些卑劣非常的手段,就不能用侠义之情么?”他看了看燕无敌,见他神情极是孤高,正缓步走到渭河四神身前,抬脚在四人身上各自踢了一下。片时,四人哎吆一声,犹如噩梦惊醒。
燕无敌看着四人,冷冷道:“念你四人功夫尚可,可为我用,所以适才老夫出手,才留下各自的狗命。”四人先前被点倒在地,耳朵却未聋掉,早将他们的问答对白听得一清二楚,加上被燕无敌点到在地后,锐气大受挫折,哪还再敢抗拒,略作喘息,半趴地上,齐声道:“晚辈多谢燕老前辈手下留情,今后定当尽心伺奉,以命追随。”说着,都颤抖着将手伸出来。燕无敌见了,斜眼冷哼一声道:“就凭你们几个脓包也可得‘烈火针’的殊荣么?滚有多远就给老夫滚多远去吧。”顿了顿,忽又道:“既然你们精于水性,今后就不要再与飞龙教相斗,随了钟楚,听他命令吧!”渭河四神交互看了一眼,尽管满腹屈辱,却也不敢再言语,连连点头,如蒙大赦,起身后,也不向米烟客抱拳告辞,一瘸一拐的相扶离去。
渭河四神狼狈离去。
燕无敌看了看在旁沉默不语的米烟客及白寒冰夫妇二人一眼,缓缓道:“你们既然归入我的麾下,便不可没了身份腰牌。嘿嘿,老夫暂不给你们职务,等来年再说吧!”
他口中说着,右手一挥,三块玉牌自袍袖缓缓飞出,分别向米、白、苗三人胸前飞去。
三人还未明白燕无敌话里何意,见玉牌飞来,其势缓慢凝重,如被三只手稳稳托住似地,岂敢大意,连忙凝神聚气,欲接来势。谁知玉牌好似神鬼通灵,待接近三人手掌不到一寸,突然急坠而下。米烟客自负功夫了得,见势急变,面色不慌不忙,低喝一声,手臂暴涨,五指聚拢,化掌为啄,闪电一招,便已将玉牌叼在手中。
他原以为玉牌必是难接,不曾想竟然一招得了手,心下暗自得意,哪知他手指还未握紧这块不足二两重的玉牌,突觉玉牌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操纵,夹裹的后劲,重若千斤。米烟客大吃一惊,察觉手臂被扯,急忙运劲回夺,没想到玉牌隔空传来的劲力大的出奇,非但没扯回来,倒被其向前扯了一个趔趄,才脸红脖粗的站稳。
白夫人苗兰擅长暗器及擒拿功夫,瞥眼见米烟客如此狼狈,更不敢大意,与白寒冰对视一眼,同时低喝一声,以单手稳稳抄住玉牌,正打算以四两拨千斤之技巧,以力卸力,将玉牌所蕴含的后劲卸去。岂知这玉牌不但重若千斤,且后劲绵延不绝,无穷无尽,无奈之下,二人不得不以身形旋转来卸下绵绵的力道。但这样一来,白寒冰夫妇二人却如被无形长鞭抽动的陀螺,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旋转个不停。
李玄见燕无敌气定神闲,袍袖如吃饱劲风的船帆,鼓荡不已,而白寒冰夫妇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