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觉眼前一花,左首身穿麻布衣服的驴脸汉子飒然而至。人未近前,便已喝道:“你若想知神风堡要不要脸,就先把自己的脸皮搁在地上,让大伙瞧瞧。”说话声中,出手如电,向姚子空扇去。
李玄见这驴脸样的汉子身形不动,只双肩一晃,便欺到姚子空身前,暗叫一声不妙,待见对方单掌一挥,扇向姚子空,便双足一蹬,使个移形换位身法,闪电般向二人中间切去。
姚子空万没想到对方形如鬼魅,说来便来,想要闪避,却哪还来得及。正在这间不容发之时,李玄已闪身到了姚子空身前。这时间点拿捏得极为精准,他堪堪闪身近前,恰与麻衣驴脸汉子正面对着了。麻衣驴脸汉子不曾想李玄会如此快捷的移形换位到自己身前,心下吃惊,急切之间,单手变招,手掌一翻,疾拍向李玄胸口。
李玄早料到对方会急速变招,不等麻衣驴脸汉子手掌近前,也提起手掌,低喝一声,迎了上去。诸人只听‘嘭’的一声,犹如炸雷般响过,李玄与麻衣驴脸汉子各退三步,俱身形微晃,彼此暗惊。唐冰见李玄退后三步,虽然身形依旧稳凝,但脸色却阴晴不定,知道适才这一拼掌,定是没有占到便宜,便上前将他的手臂挽住,对包树道:“如果你们是为了掌谱而来,便与我和玄哥哥无关,你们自找有掌谱的人讨要。可若是为了给这些蒙面人报仇,你们应知道,他们是自己服毒自杀。”
包树见昔日被自己险些踢死的小子竟能与神风堡第一高手拼上一掌,自然是吃惊不小。
他听唐冰如此说,仰天怪笑一声道:“你这玄哥哥内力不浅啊。哼,你若害怕了,就往回走,莫要扰了爷爷的好事。”唐冰扁了扁嘴道:“你能不能不要倚老卖老,以大欺小,欺负我们三个末学后辈!”包树大笑道:“以大欺小?像你这样天真烂漫的小姑娘都已不算是末学后辈了,何况他们二位”言毕,指着姚子空道:“这姓姚的不但偷学我神风堡的功夫,还曾坏我大事,如今又打伤我申四弟,必须留下性命赔了。嘿嘿,至于你身边这混小子,只需留下鬼泣剑,再喊我三声爷爷,等我心情好了,或可饶他不死。”唐冰见他狂妄,冷笑道:“谁死谁活,你就这么笃定?”包树大笑道:“当然。不过像你这般如花似玉,若是死掉确实是可惜。喂喂你莫要磨磨唧唧,快快回答我大哥的问话。”唐冰尽管与包树扯东拉西,但心下却一直暗暗思量,如何能寻个办法,让李玄先行越过眼前这三人。
唐冰听包树再次问到,笑吟吟道:“你们此行之目的很简单,就是不让我们走出这谷间小路,越过枣岭,是不是?”包树闻言,抚掌大笑道:“这次你猜对了。实话告诉你们,枣岭已被我们包了场子,那儿很快就要上演精彩大戏。深秋露寒,尽管距离过年还有些时间,但一场好戏来了,你们没有付戏钱,自是不能过去看戏。”
李玄尽管不完全明白包树话里意思,却隐隐觉得沈无惧此时或在枣岭上。他适才与左首那人拼了一掌,知道此人内力略胜自己一筹,自己倘若与之独斗,百十招内胜负难分。而姚子空早先曾与包树在客来喜酒店外相斗过,那时便已落下风,此时恐更不是武功大进的包树的对手。至于唐冰,身法机巧,轻灵独步,但若是遇到威猛无铸,稳扎稳打的对手,恐怕就无计可施,而对方中间的那人,端坐如钟,稳凝如松,看上去正是个威猛沉稳之人。可是怎样才能越过眼前这三个人呢!
他见唐冰与包树扯东拉西,说个不停,便静下心来,仔细的将无名骷髅留下的字册本中有关神风堡的武功回忆了一遍,期冀能从中找出神风堡武功之弱点。
姚子空听包树狂妄,心下怒恨。他心性耿直,骄傲自负,但却并非毫无头脑之人。待听包树说枣岭那儿即将有大戏上演,心下突地一跳,已明白所谓的大戏必是与沈无惧有关。眼见前面这三人武功俱不再自己之下,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