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
又有人问沈微慈身上的香,沈微慈便随意淡笑:“西二街小巷藏春堂的的雨檐香。”
她自然是巴不得有人问她香的,她这回来宴会,一是为了见见明秋,再也是让藏春堂的名气更大一些。
她知道女子比男子更喜爱用香。
一人听了沈微慈的话便道:“好雅致的名字,难怪这香这么淡雅,改日我也去瞧瞧。”
沈微慈便只含笑不说话。
轻轻点一点便够了,不然就显得刻意。
旁边的裴夫人一个劲往沈微慈身上闻,也对着沈微慈赞道:“我夫君也用的藏春堂的香,还说是宋将军说的呢。”
说着她又笑:“果然是夫妻,都用一家的香。”
旁边有人好奇:“宋将军也用藏春堂的么?”
“看来藏春堂该是有些名气的,以前竟未听说过。”
“真得去一趟瞧瞧才行。”
几人便说着下回邀着一起去瞧瞧,沈微慈在旁边听着,又从腰上将香囊解下来放到裴夫人楚珠玉手上:“今日才知裴世子与我夫君关系要好,我与裴姐姐一见如故,这个藏春堂的香囊便送与姐姐吧。”
楚珠玉拿了香囊笑得明艳,一点不扭捏推脱,直接便拿过来笑道:“既是妹妹的心意,我自然要收下。”
“等回去我给妹妹写帖子去,我们邀着去赏花逗鸟,我与妹妹一见就觉得亲近,该是多说说话的。”
沈微慈之所以将香囊递给裴珠玉,便是看她性情大方爽朗,性子自然不扭捏,身边许多贵女与她是好友,倒是让她在姐妹中替藏春堂打打名声也好。
再有她夫君与宋璋交好,她亦是兵部尚书家的孙女,宋国公府后辈亦有在兵部的,该多来往才是。
最后便是裴珠玉主动与她亲近,言语间多照顾,引她认人介绍,在身边如知心姐妹,她也的确有意结交。
坐在一边的郑容锦时不时将目光放在沈微慈那一处,身子紧紧靠着宋玉溪,跟着宋玉溪与几个年轻姑娘说话。
只是那几个年轻姑娘少有理会郑容锦的,只与宋玉溪说的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