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麟走了,天书阁下山的三人只剩下袁真还在言院之中。
春暖花开万物生长,随着冬天提裙飘过,江湖之上也再次活络起来。
清明一过,谷雨将至,江湖上也传来了一份消息,一月之后濮水白马家的老爷百岁大寿,除与白马家相交的甚好的门派家族外,白马鸣风诚邀天下豪杰好汉共聚濮水,届时濮水长街上将摆开街宴,白马府门前的一整条主干街道都是流水的饭席,只要到了濮水,都能蹭上一口美食,喝上两口好酒。
“濮水白马......呵呵。”袁真正在言院黄金屋的小楼之中,知道了这个消息心思活跃了起来。
“别打岔小子,那笑傲江湖曲你既然说出来了,那就确有其物,谱子给我你才能出了这门。”黄金屋好似知道些什么,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躺椅上,说着不容拒绝的话。
“我说黄院长,你这是公然抢劫啊,违法的,我可是锦衣卫!”袁真的思路被打断,有些不满的和黄金屋叫嚣道。
“什么锦衣卫红衣兵的,关我屁事,你叫那皇帝来这言院抓我试试?”
黄金屋耍起了无赖,偏偏他还不是个无赖的样子,那要死要活的德行袁真还真拿他没招。只得寻找记忆中的谱曲,给黄金屋写了下来。
“这曲......可有词配?”黄金屋追问道。
袁真没有回话,而是以拳掌代鼓一边敲着,一边唱了起来,黄金屋一改懒散,从躺椅上跳了下来,翻出一架古琴,看着曲谱和着袁真的唱声。
“回想这一生,把酒任飘摇~与君一笑,天涯共同老~今阅风月无双,叹世间的男儿如此少,轻言华章,而枉负青春与韶光,看风光它不随我等的豪意老......”
一曲作罢,黄金屋呆坐于琴前,看着案上的曲谱没了声响。
“黄院长?”袁真见黄金屋没了反应,看了看不像是挂了,出了门。他没有听到黄金屋在他走后所说的话,不然一定惊讶的跳起来。
“唉......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袁真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中叫出了童生。
“在,公子何事。”童生跳了出来,要说童生本来梁上功夫就好,加入琴雨楼后,轻功更是了得。
“白马鸣风大寿,他白马家我可是有个熟人啊~去把楚无道找过来,我要去豫州凑个热闹。”袁真摸着下巴,对童生说道。
“是。”
一月时间转瞬即逝,虽已立夏,但北方寒意未尽。即使是天气尚凉,濮水却十分的火热,今日正是濮水白马家家主白马鸣风的百岁大寿之日,白马府前接肩擦踵人来人往,不时的有府丁报礼。
“剑气宗高徒慕容故前来见寿,拜剑气宗鼓旗双剑!”
“扁家扁南前来见寿,拜阳凤丹两颗!”
“化......额,化血门前来见寿,拜血神丹一枚!”
......
各门各派入场之人,都会送上些拜寿的贺礼,一般都是主人家收了贺礼,请君入座,很少有如白马家如此张扬的,将拜礼的人和携带的礼品都报了出来。
袁真没有在街上了流水席停留,而是直接走到了白马府的门前,此时白马鸣风的大儿子白马鹤正在门口接见来宾,出了受邀的见礼入座的各大门派家族,大部分人是不能进府的,毕竟他白马家再大方,也装不下那么多江湖人,何况有些是要在白马府暂居的。
“这位公子,可有请帖?没有受邀的话,请在街上参席。”白马鹤看到了袁真,气度非凡,客气的和袁真说道。
“我也不知到为什么没给我发个请帖,难道是因为我和白马家有过节?”袁真好似疑惑的问道。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