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湿漉漉的日子里,我与团团的生活一直在追随一个名叫赵孟畹南热说慕挪剑�源撕雎圆黄骄驳男木场�
端午后,天气有了些许变化,在那细雨之间时而会来上那么一场暴雨。
灰黑的天幕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奔腾的雨水像决了堤似得从高处倾下来,大颗大颗的雨点砸到墙上、瓦上、地上,发出不一样的声音,啪啪,咚咚,卟卟……
听着这样的雨声,我总能想起去年的那一场肆虐的暴雨,那一个冰冷的夜晚,那一点微微的温暖……
听着听着,我的嘴角上扬了,眼角却湿润了,原来,那时候,那个人就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只是,我这会才知道而已。
没到这时,我便会抱抱紧怀里的团团,在他额上轻轻亲吻,这孩子,小时候不怕打雷,这长大了居然怕了。
望望窗外,我有点儿担心我的桃树、我的草药,这许多的雨,没日没夜地被水浇着,又见不着日头,会不会被泡烂了根?会不会有收成呢?
我和团团,又是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房门,才能见着阳光呢?
又是一场狂风暴雨过后,柔柔细雨接阵上场,我和团团安静地坐在房里练字。
忽然大花小花冲进屋来,跪在地上,一脸的欲言又止。
我停下笔来,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大花先开口,“夫人,请您大慈大悲,救救阿牛哥吧。他……您不救他,他就没命了……”话没说完就和小花一起抽噎起来。
柔声安慰她们,细细问过才知道,原来所谓阿牛哥,是她们小时候同村一起长大的一个孩子,前两天冒雨上山砍柴,不幸遇到山体滑坡,被压在了石块下,村民合力将他救出,却发觉他已是身受重伤,全身上下断了许多筋骨,家贫无钱请大夫就医,只好在家等死。被大花小花知道了这事,想起我的医术还不错,就来求我了。
我很有些为难,不要说我学医不到一年,根本只是才入门,而且由始至终,我没有看过一个病人,只治过一条狗而已,怎么去救一个快死的人?
然而大花小花却一直跪着,不停地哭,我不答应她们就绝不肯起来。
实在怄不过她们,我只好答应去看看,只承诺尽力而为,不保证能救活。
去到才发现,原来根本没有她们说的那么严重,倒也不是说不严重,只是应当还有得医,不至于那么容易死。不过,这户人家的确贫寒之极,无钱买药医治,也确实会死人。
仔细检查过,将断了的肋骨和臂骨接上,上了夹板,我带着大花小花回家取药。
在这山脚住下的这些日子里,我时常带着团团上山玩耍,有时见着认识的草药就会顺便采摘回家,晾晒干了就收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还就真用上了。
按医书捡了些草药,包成几贴,交待大花带过去。而后,想了想,又让她取半袋稻米一并送过去。光吃药,没营养补充,也是没可能病好的。
不知道该说阿牛的生命力旺盛,还是说书本是知识的源泉,总之阿牛是好了起来,后来还由他老爹老娘扶着大老远地来道谢。
同时,他们还带了一篮子的桑葚做谢礼,我见他们言辞坚决也就收下了,很甜,很好吃,团团也很喜爱,吃地满脸都是紫红的汁水。
一边帮他擦脸,我一边想,其实,偶而帮帮人,也是挺不错的一件事嘛。
然而,却没料到,有些事真的不会就这样结束,往往你以为是结束的时候其实它才开始。
接下来,天气终于渐渐好了起来,空气里渐渐少了那些冷飕飕的寒意,多了懒洋洋的温暖。天空也从暗暗的灰黑渐渐变成苍蓝,最后又成了蔚蓝,又是晴空万里了。
我这个小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