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点恶心的说话声,“主子,人已经抓到了。请问如何处置?”
另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回答道,“干的好。带到城外乱葬岗,料理干净了!”
心中大惊,这是要把我灭口么?
只听黏糊声迅速接口道,“是!主子。”
“笃笃”一阵马蹄声过后,下去的那人上得车来,马车又咕噜咕噜滚动起来。
车行了一阵,忽然前头响起几声尖利的怪笑,有一人说道,“大哥,你说,这么标致一娘们,咱们就这么把她喀嚓了,未免可惜了吧?”
一阵沉默,见无人回答,那尖利声又继续道,“大哥,我看哪,其实咱哥俩摸上几把,又或是玩儿一趟,快活快活,你不说,我不说,大人他也不会知道的,对不对啊?”
我听在耳里,恨地牙痒痒,这人渣,要杀我还不算,还想要快活,真不是人!同时,暗暗期盼那另一人会拒绝。
然而,显然我今晚的运气真是黑到顶点了。
那黏糊声呵呵低笑两声,“六子,这还没到地方呢,你比哥哥我还急。”
随即,两人一齐大笑起来,笑声难听得像夜枭啼叫。
胸中苦水翻涌,我无奈地直翻白眼。人渣的大哥当然也是人渣,我怎么还能指望这样的人呢?
默默哀悼之中,马车已经行到了地方,停了下来。
有一人钻进车厢来,一把抱起我,走出两步,粗鲁地将我扔出车。
身子磕上硬硬的石头,好痛!接着有雪水渗进衣内,好冰!我不禁呲起了牙。
好在那二人并未察觉,倒是在一旁猜起拳来,借以决定由谁先上。
暗暗苦笑,都这时候了,我也参加一场游戏?虽然是作为筹码。
他们终于有了结论,似乎是那个大哥先来。
他们也许是太过相信那迷香,认定我此刻还昏迷不醒,于是大胆地解开了捆绑的绳索。
我悄悄地抓起手下一个石块,紧紧地拽在手中,只等束缚尽去。
终于,绳索被解了去,那可恶的男人开始剥我的衣裳。
我使上全身的气力,凭借着他粗重的呼吸声估摸着他狗头的位置,狠狠砸了上去。
竟真的击中了,他惨呼一声,放开了我。
连忙扒下蒙眼布,滚爬起来,撒腿就跑。
这还真是乱葬岗,清淡的白色月光下闪耀着几朵绿幽幽的鬼火。更重要的是,没跑两步,我就被乱石绊到,跌倒在地。
身后传来暴躁的怒吼以及沉重的脚步声,心中不禁哀叹一声,莫非今日果真劫难难逃?
那两人越来越近,我屏住了呼吸,手中各抓起一块石头,同时,暗暗给自己鼓气。
等到那两人已经很近了,我一跃而起,接着月色,挥舞双臂,稍经瞄准,就砸了过去。
一人似乎被砸中,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另一人则躲了过去,更加愤怒,大步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抱住,跟着又腾出一支手,掐上我的脖子。
忍住强大的压力以及剧烈的疼痛,我大力提起一腿,用膝盖猛猛往他裆部撞去。
他吃痛松开了我,缩回双手,护着裆部,满脸痛苦。
一经得手,我急忙捡起一块石头,就要往他头上砸,却不料他这么快就缓过来了,大手一挥,抓住了我的手。
他抓地很紧,我痛地抓不住了,石头脱手而落。
他狠狠道,“臭娘们,不想活了是不是?大不了老子先杀后奸就是了。”说完拎起我的衣领,用力一抡。
我的身子仿佛掉线的风筝一样,啪一声和地面亲密接触。
我感到有热热的东西从脑后溢出,紧跟着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