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猛地撷住,南宫越眼中满是痛意,低声狠厉道:“小小,你只能是朕的,哪个男人在你心里驻留一刻,朕,就杀了谁!”
他甩开小小的下巴,一甩袍袖,大步往外走去,边走边狠声说道:“来人,守在这里,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院内众人被南宫越突然而至的怒火给惊呆了,直到南宫越气势汹汹地离开院子,才回过神来。
月国谁人不知皇上对皇后的宠爱已经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怎么转眼之间就吵得不可开交了呢?
所有人心照不宣地看了看傅虹英所居院子的方向,心下暗暗决定:以后成家,决不找太多老婆,否则,家宅难安啊!
南宫越冲出院子,心里立刻开始后悔,他知道,小小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对自己说,都怪自己太冲动了。
他也不明白,以往总是以冷静著称的他,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
只要一遇到小小的事,他就忍不住烦躁,忍不住发火。可是发过火后,他又会拼命地后悔,悔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耳边传来一声惊喜的轻唤。
南宫越回过神抬头一看,傅虹英惊喜交加的面容出现在面前:“陛下,您,您怎么过来了?”
南宫越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傅虹英所居院前。
从那次为傅虹英包扎过伤口,南宫越算是默认了她的身份。虽然他知道,小小一定会为此事闹情绪,他也头疼得很。
南宫越知道傅虹英出现在军营决非她一人之力,可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对自己体贴有加,默默地照顾着自己的饮食起居,甚至那一次,还为了自己差点死在刺客剑下。
他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看得出那一次傅虹英完全没有做戏的成分,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而且,除了女扮男装私自随军这一件事,傅虹英为人还算低调谦和,循规蹈矩,安份守己。
难道这样一个人,小小也容不下吗?
南宫越叹息一声,打头走入院中,兴致索然道:“无事,四处走走。”
来到房中,傅虹英为南宫越斟上一盏热茶,双手奉至他面前,温柔道:“陛下,娘娘对陛下用情至深,所以才会生陛下的气。这件事,是虹英错了,不该,未经娘娘同意,便,便留在陛下身边。”
她低下头,泫然欲泣道:“虹英愿意去向娘娘请罪,若陛下和娘娘为了虹英,彼此之间产生隔阂,让虹英以后,该如何自处?”
南宫越沉默不语。
傅虹英见南宫越面露不悦,开始有些不耐烦,遂重重吐出一口气,笑道:“算啦,反正陛下一定有办法哄娘娘开心,我呢,就不给陛下添乱啦。”
她往前推推茶盏,笑道:“尝尝看,虹英斟得茶,可还合陛下口味?”
南宫越抬眼看看傅虹英故作欢颜的样子,心里闷闷得不是滋味起来。
他笑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口中的苦涩盖住了茶的清香,可他还是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赞许道:“不错,有进步。”
傅虹英眉开眼笑地拍拍手道:“好啦,茶您也喝了,现在该回去处理公务了吧?”
南宫越无奈摇头道:“这么急着赶朕走吗?”
傅虹英撅起嘴,娇嗔道:“难道陛下还要赖在这里用晚膳吗?”
话音一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立刻红了起来。
南宫越未置可否,仿佛没看到傅虹英的不安和羞涩一般,站起身道:“虹英说得对,朕是该去处理公务了。”
他拍拍傅虹英的脸,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南宫越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傅虹英脸上才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很快,她又强打起精神:已经离成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