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自己完全恢复。
凌寒想到此节,便起身,他要演一出戏,让邵将军与叶平都无话可说。
凌寒朝着屋内打量了一番,只见屋顶处有一根粗大的房梁,顿时有了主意。
“他们怎么还不回来?难道凌寒那小子真的逃出了望乡城?”于守卫道。
“唉,我怎么知道,若是那小子逃了,这是把我们朝着鬼门关里送!”韩守卫叹了口气道。
“那小子不会跑!”天宝坚定的道。天宝虽然之前一直会担心凌寒会抛下自己,一去不复返,就在今夜凌寒出去时,嘴上还在叮嘱凌寒,但他的心中,却十分相信凌寒。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天宝深知,凌寒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人。
凌寒此时已翻身上了房梁,成了“梁上君子”。只不过凌寒并不想偷什么东西,他只是在等待,等待演一出好戏。而方才听到天宝的话,凌寒的心头涌现出了一股暖意,天宝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兄弟。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走?能跑出这地方,再回来,他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于守卫道。
天宝道:“我说他不会走,就是不会走!我不管了,你们愿意在这里等,就在这里等!我可要去睡觉了!”
“哎……哎……天宝兄,你可不能走,那邵将军可是让你在这里呆着的!”韩守卫急忙拉住天宝道。
天宝小眼一瞪道:“什么少将军,老将军,你们听他的,我当他是个屁啊!”天宝说完就要起身。
门口那几个军士正是那邵将军的手下,听到天宝出言不逊,侮辱他们的头,立刻奔了过来。
一个军士厉声道:“你这贼囚徒,居然敢侮辱我们将军,你不想活了?”
天宝立刻站起,大声道:“我就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哐啷!”一声,那个军士立刻抽出了钢刀,架在了天宝的脖颈之上,恶狠狠的道:“你小子真的想死,老子就成全你!”而其余几个军士,也抽出了利刃,随时都会出手。
韩于二人一见那军士动怒,顿敢尴尬,一面是天宝,就是二人的财神爷;一面是邵将军的手下,都是些飞扬跋扈的主,二人夹在中间,劝也不是,拉也不是。
还是那于守卫的脑子灵光,立刻道:“几位兄弟!几位兄弟息怒!”
那个带头的军士道:“怎么,你要为这个贼囚犯出头?”
那于守卫一见祸水朝着自己涌来,连忙堆笑道:“几位兄弟,哪能呢?我们才是一家人!”
那个带头的军士道:“你说是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望乡城谁人不知,你们讨到一个好差事?”
于守卫一听,就感觉道了那个带头军士的话中充满深深的醋意,他们嫉妒自己,讨到了这么好的差事,一天天不禁清闲,月俸还不少赚。
于守卫道:“这位大哥,你是不知,这两个囚犯,一天天总是惹麻烦,我们兄弟虽说的守卫,干的却是老妈子的苦活!冥都指示过,这两个人要好生看管,最后要交到冥都处理!所以,我才好言相劝兄弟,不要动怒,若是真的伤了这人,到时兄弟也无法向冥都交待!”
于守卫一番话,软中带硬,语气虽然客客气气,实际却是搬出了冥都的旨意。只有凌寒知道,这道冥都的旨意是那枯骨族长利用族内的关系办到的,冥都实际上根本都不会理会这二人。
那带头的军士听罢,“哐啷”一声,又将利刃入鞘,狠狠瞪了天宝一眼道:“算你小子走了狗屎运!你们几个就在这里呆着,一步也不许动!”说罢,那军士气呼呼要往院门口走。
“这位兄弟慢些走!”天宝眯着眼睛道。
那军士听罢,立刻回过头问道:“贼囚犯,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天宝一脸严肃的看着那